年桃夭眼波流转,竟有些痴了,皇帝竟愿意为我,惩处神佛,他竟然将我看得这般重。
瑾妃握住苏哲的手越发用力,轻轻喘息:“皇帝不必如此,你的心意臣妾已经感受到了,皇帝言行关乎天下,可不能因臣妾一人,乱了天下。”
“可朕如果偏要这么做呢?”
但是衣衫敞开,苏哲已经可以看到那潜藏其中的粉嫩的肚兜儿,两只红尾鲤鱼正围绕在荷花之下打闹,栩栩如生,看的苏哲口干舌燥。
瑾妃正被苏哲的情话撩的意乱神迷,昂着首,却也忘了阻挡苏哲的小动作:“那臣妾岂不是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妃?是那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妲己,褒姒·······”
苏哲指尖轻佻,那最后两颗扣子解开,方寸肚兜遮着年桃夭的秘密。
“那朕就做你的商纣,周幽······”苏哲声音平缓,但字字犀利,宛若破甲弓穿透年桃夭的内心。
这个时候,苏哲终于明白了一个概念,什
么叫做美得让人心碎。
年桃夭天生媚骨,一颦一举之间都透着蚀骨媚意,如今生了病,娇弱的美人卧躺,更显的风情万种,那娇弱的破碎感,让人恨不得揉进怀里好生宠溺。
苏哲不再克制,自病榻之上,揽住了年桃夭的纤纤细腰。
“圣上,你这是做什么!”年桃夭终于反应过来,苏哲到底在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在惊呼声中,那双鱼荷花肚兜和苏哲的衣服婆娑,苏哲看到了这人世间最让人怦然心动的美妙。
“朕既背负商纣,周幽之名,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浪费了?”苏哲和年桃夭躺在一起,自身后将年桃夭的纤纤细腰搂住,大手攀在瑾妃的小腹之上。
“皇帝,此乃禁忌!咳咳咳······”年桃夭做梦也没想到苏哲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明明还在这佛堂清静之地,甚至明知道玲珑公主和她的贴身侍从随时返回的情况下,还要做这等违背纲常伦理之事。
年桃夭正染着
风寒,又有娇嫩肌肤裸露在外,外界的冷气一激,年桃夭立刻打了个哆嗦,被牵动了病情,咳嗽了好几声。
苏哲的动作一僵,手掌温暖有力,轻轻拍打年桃夭的后背:“既是禁忌又如何?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山河不可阻,日月难相隔。”
“牛郎织女,一年中也仅有七夕一日鹊桥相会,以诉哀怨,朕和瑾妃比牛郎织女幸运的多,只要朕愿意,还是可以和心上人想见。”
苏哲从身后将年桃夭抱住,那火热的娇躯宛若炭火一般,将苏哲的胸膛炙烤。
年桃夭意乱情迷,这突破禁忌的快意蓬勃欲发,她双手握住苏哲的双手,声音清幻说:“皇帝何至于此,臣妾不过蒲柳之姿···”
蒲柳之姿?如果连年桃夭都只能算是蒲柳之姿的话,那天底下还没有美人吗?
这天底下,还有谁敢称美人?
苏哲贴着年桃夭的脸颊,火热触感和芬芳馥郁的体香一同钻进苏哲的脑海中,仿佛最浓烈
的催化剂,将他心底潜藏的情绪点燃。
“瑾妃何必轻贱自身?难道从前没有人说过你很美吗?”
“如果没有的话,那朕和你说······”
年桃夭可以清晰感受到背后那宽阔有力的胸膛,而身后,苏哲双手环抱过她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陷入一个火热温暖的臂弯之中。
“瑾妃,你真的很美。”苏哲贴着年桃夭,轻咬它已经红透的耳垂,宛若世界上最闪耀的红宝石,虽然口中有东西,吐字含糊不清,但是苏哲能够明显感觉怀中娇躯扭动挣扎的幅度更小了。
苏哲很后悔上学的时候没有认真读书,以至于现在找不出语言来形容此刻的感觉。
年桃夭天生媚骨,跌入苏哲的怀中,那种入目,入手,全是丰腴柔软的令人弹性,再有这绝代美人面若桃花的轻轻呢喃,宛若天籁音灵,让苏哲自灵魂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而在门外,彩珠和锦绣听着屋内的动静,脸红不止。
“彩珠姐姐,娘娘难道一直这样吗?”锦绣跟随瑾妃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在她印象中,瑾妃虽然妩媚,但却冷漠冰冷,生人勿近,却没想到会发出这般羞耻的声音。
彩珠眯着眼睛:“不该问的不要问。”
锦绣又想起那一巴掌,乖乖闭嘴,可听着屋内的旖旎声,满脸通红,望向彩珠:“彩珠姐姐,你说,男女之间那些事情,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彩珠翻了个白眼,靠在门框上:“你问我,我问谁?老娘到现在还是个姑娘。”
“可是······”锦绣还想问,却被彩珠一眼打断。
“没有可是,乖乖守门吧,难受了就忍着。”
语罢,她忍不住靠在墙门,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可丝丝入耳实在是避不可避。
“娘娘怎么这个样子,那种事情,真有这么舒服吗?”
佛堂病榻中,苏哲紧紧锁住年桃夭,那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尽在苏哲掌控之中:“桃夭,朕可以这么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