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当太子哪有当这个现成的世子香。
造反不是不可能造反的,只能一辈子躺在老爹的功劳簿上吃一辈子的感觉。
终于阴影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最中间一道身影徐徐开口:“既然已经确定了苏哲的身份,那此人定然心机深厚,不惜隐藏真才实学,以纨绔之身隐藏自己。”
“此人可以拉拢,但只怕没这么容易。”
“明日就是尚书令李元杰的致仕晚宴,这顺天府中官职超过五品的都收到了邀请,苏哲和李元杰名义上都是帝党同僚,定然也在邀请之列。”一道阴影出声说道:“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他的意向吧。”
“如此甚好,若有苏哲加入,这大晋,呵呵······”
殊不知,一叶枯黄的树叶吹落,那庭院的高墙之上赫然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醉酒老乞丐,几个打扫警戒的护卫发觉,以石头砸在他身上,等他摔倒在地上便不管不问了。
京城这地界上,可不是谁家的城头都能爬的。
这种老乞丐,酒醉摔死了也是一种幸福,要不然这即将到来的漫漫冬夜可不好熬。
苏哲回了苏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战马丢给一旁的
侍从:“谁特么之后再说骑马好玩,本世子给他脑袋砸了当夜壶玩!”
你一句骑马好帅,本世子就去试了试。
掌握不好速度不说,因为苏哲一鞭子,战马还受了惊吓,不仅要撞人还把人家摊子都撞翻了,从城门到苏王府这一段路,苏哲都不知道捅了多少篓子。
“这破马谁爱骑谁骑!”苏哲两条腿外八,眼神愤恨地盯着这一匹战马。
几个侍卫见状,有些想笑,却害怕苏哲怪罪还是忍住了,只是这忍俊不禁的模样,更让苏哲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破马,你今天完犊子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苏哲恨意十足,磨刀霍霍:“本世子的心眼可小的很,你这破马也不例外。”
一旁有随从凑过来,提着一把斩马刀:“世子爷,可要奴才帮忙斩了这畜牲?今晚就用他的肉给世子爷下酒?听闻这战马气血如浆,可是至阳之物,极为大补,世子可以尝试一番。”
“岂有此理!”苏哲嫉恨,一拍大腿,疼得咧嘴:“来人!按着他,给我放血!”
“绝不是为了补气血,就是给这个孽畜一点惩罚罢了!”
众人心照不宣地笑
了笑,那提着斩马刀的仆从上前,苏哲却叫住了他:“放点血就得了,别真的给他弄死了。”
“世子爷到底还是心善。”
“不是,直接弄死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苏哲呲牙咧嘴:“给我把他关在后院马厩里,然后给那十几匹战马喂春药,不让他欲死欲仙,本世子就不算报了仇!”
嘶······哪怕只是听了听,仆从就顿感恐怖如斯。
会玩还得是苏哲啊,那仆从颇为怜悯地摸了摸那战马的脑袋,可怜的家伙,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清静时光,剩下的日子,可不是人,不对马过得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苏哲往回走,恰好碰上苏洪烈拿着一根鱼竿,头戴斗笠蹲在那钓鱼,这打扮装饰,怎么看都像是街上随便抓来的一个小老头。
苏哲靠在苏洪烈旁边,往他的鱼篼里看了一眼:“老苏头,今天钓的怎么样了?”
“如果刚才那条鱼没跑,这条鱼上钩的话,再钓上来五条,就能够有七条鱼。”苏洪烈扶了扶斗笠,不紧不慢地说道。
苏哲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旋即嗤笑一声:“我还以为多厉害,搞了半天,一条鱼都没有上钩。
”
“你懂什么?我只是不认杀生,享受钓鱼的快乐罢了,这境界,你一个小毛孩子懂个屁。”苏洪烈翻了个白眼。
苏哲耸耸肩,打了个哈欠:“那你慢慢钓吧,祝你把把空军。”
“空军什么意思?”
“表示一种祝福。”苏哲笑笑,准备离开。
这鱼塘不久前刚被苏洪烈放水挖了一遍,那土龙的味道他还没忘,整个池塘刚填满谁没几天,苏洪烈在这钓鱼能上钩才是见了鬼。
苏洪烈抬眸,喊住苏哲:“你娘亲十天之后会抵达京城。”
“这里有你娘写给你的信,我可没看啊······”
苏哲瞥了眼那信件封口,朱红的蜡印崭新,不住摇头:“你这话鬼才信。”
这当爹的啥都好,就是喜欢拆老妈写给自己的信,又不是不给他寄,偏偏偷看自己的,还怕老娘在信里说他坏话不成?
“我那时看吗?那是天气太热,蜡印一不小心融化了,又不是我故意看的······”苏洪烈面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那些胡编乱扯的鬼话。
苏哲只是抬抬眼皮:“你承认你看我的信了?”
苏洪烈别过脸去,将鱼竿抬起来:“我的
大鱼上钩了!”
猛的一抬杆,啥也没有,抬了一个寂寞。
“老爹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回去睡会儿。”苏哲打了个哈欠,近来连夜鏖战,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一颗强大的肾脏也是需要充足的睡眠才可以实现的。
一边走,一边将老娘的信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