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想到这里，东慕离收回心神，不再关注这个裴什么玉。

裴怀玉却还没有收回视线，他看着东慕离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找寻自己，又看着他重新把目光放回顾藏玦身上。

他也能确定了，刚才的两道提示音，对方也听到了。

啧，心烦。

裴怀玉现在心情很复杂，既庆幸自己跟着渊王来了望秋宴，看到了藏玦姑娘是如何变得闪闪发光的，却又因为知晓了旁的男子也对藏玦姑娘的心意而觉得不是滋味。

他想起之前，藏玦姑娘和他说，他是她看到月色之后第一个想与之分享的人。

这是不是意味着，藏玦姑娘对他也有一点点心动呢？

可是...

他终究是要投身战场的，现在这样的形势，战争是迟早的事情。

他是否能活着回来都两说，说出自己对她的心意，如果两人真的两心相悦，他却没能从战场上回来，难道不是白白让她伤心吗？

想到这里，裴怀玉的情绪彻底低落了下去。

身边的顾予常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小妹，并不知道他身边，刚才还头铁如斯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