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羊献容抱着她哭得极为凄惨,“这是你给我留下的唯一骨血,没有了她,你让我怎么办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这一声声凄厉,引得天元宫的人嚎啕痛哭起来。
很快,司马炽就得到了消息,衣衫不整地跑了过来,急急地吼道:“这是怎么了?太医苑还有没有人能够治病?”
留守的几个太医想过来为司马静诊脉,但羊献容抱得太紧了,他们根本都触碰不到。
“别碰她!你们就是要害死我唯一的孩子!你们就是想这样做!”羊献容的哭腔闻者心碎。
司马炽来回踱步,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此时,有个道人竟然走进了天元宫的大门,在黑夜之中,他似乎是在飘行,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许鹤年?”司马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师父呢?大家都在找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