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永远不会消失,它只会腐烂,会污染埋它的土壤。” “所以一昧地逃避,只是治标不治本。” “这样吧,既然你已经把缘由告诉我了,不如让我给你做个催眠,你如果嫌贵的话,我只收你一半的钱。” 我警惕地看着他,问道:“我可以让你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但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爸跟我爷爷当年做过什么,你会在催眠的时候问这个问题吗?” 华文峰认真道:“既然你已经提出来了,我肯定会尊重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把录像关了。” 我点点头,这次没再拒绝:“好,那我接受催眠,但我怕我的防备心太重,你催眠不了我。” 华文峰一脸自信:“你放心吧,我在国外接受过最专业的催眠培训,只要你同意催眠,跟随我的节奏配合一下我,我就可以催眠你。” 诊室里有一张椅子,可以半躺上去,让人完全放松。 他让我躺了上去,并且望着墙上的挂钟。 “陈先生,你放轻松就可以了。” “现在,你没有在我的诊室里面,你在你自己的家,家里有你的爸爸,你的妈妈,还有你的爷爷。” 这几句话,他重复了两遍。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爷爷习惯早睡,走进了卧室里面,爸爸坐在沙发上打呼噜,妈妈带着你去卧室,让你早点睡觉。” “你躺在床上,妈妈轻轻拍打着你的后背,就像这挂钟一样,晃啊晃……晃啊晃……” 他重复了三遍。 每一遍的语调和语速,频率都一模一样。 “你感觉到很困,所以你闭上了眼睛……” 接着,他不再说话,我耳边只传来钟摆晃动的声音。 渐渐的,我已经越来越困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 一个深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陈墨……” “你今年多少岁?” “27……” “你爸爸,跟你爷爷,当年,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