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来到一处有警卫把守的门口,王小雷上前低言几句,便退到了一边,林默上前,双手递上自己的证件。 “啪……”警卫给林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递回证件,林默也回礼取回证件,警卫把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林默微一颔首,便径直走了进去。 从一路上警卫的表现也能看得出来,这地方规矩森严,王小雷那种表现,纯属这地方初创期间的漏网之鱼,要是再不更正,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扫地出门,甚至丢了性命都不是没有可能。 林默心里暗暗想着,用余光扫了眼屋里的陈设,便径直走向了端坐于沙发上,眉间微愁,似在思索的男子,很年轻,看面容比林默大不了几岁,理所当然的嘛,人现在也仅二十七八。 林默靠近,准备敬礼,端坐于一边似是秘书助手,又似文书的男子,悄悄给林默坐了个禁声手势,林默顺势停下动作,安静端立于一旁,看着像是个凋像,目不斜视。 但其实,林默早就用余光,将所处环境摸了个七七八八,倒不是想窥视什么,而是作为一个行动队员,迅速熟悉自己所处环境,这是林默认为的基本素养。 林默所处的,是一个长条形房间,宽三米上下,长**米,装修相较于民国的风格极为简洁,顶上两盏灯,房间一侧是一排沙发,中间一个长茶几,门对面临窗处是两张单独的沙发并排,两侧两张小方桌,上面各旅了两台电话,那位不知是秘密、助手还是文员的男子,就端坐其中一个沙发。 房间另一侧,拼装了一面极宽的玻璃,嗯或者说镜子,单向透视镜,因为镜后有大量的人在忙碌着,却对这边室内的动静无所觉。 只是这边也听不到对面室内的动静,对面屋内有大量机器,一大波人在那忙碌,不可能不发出声音来,林默估计这玻璃这墙都做了极好的隔音处理。 魏先生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林默将近站了五分钟,才突然发现了在一边的林默,下意识向一边挪了下屁股。 林默刷的下敬了个礼,严肃的开口报道,魏大名也回过神来,起身回了个礼,就微笑着请林默坐了下来。 林默侧身坐下,既侧面着魏大名,也侧对着镜子,好似不愿看另一个房间的情况,反正姿态是够足够端正。 魏大名见状,笑道:“不用那么拘束,处里这段时间不知重申了多少次保密工作,既然能请你进到这来,肯定不会让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说着话,魏大名还为林默倒了杯水,脸上挂着澹澹的笑意,谈吐温惋可亲,没摆一点官架子。 “为刚才的失礼向你道个不是了,刚刚思考问题太入神,怠慢你了……” “没有……”林默赶忙开口,一番客套,拉扯了些场面话,拉了拉关系,互相吹了吹牛,把缴获密码本、贡献经费、发明电台什么的扯出来说了说,相互给足了面子。 林默肯定得给面子,毕竟人是长官,又是戴老板身边红人,本身也是有本事靠本事的,自己兄弟又跟着人家混,能不给?敢不给人面子吗?再说大家又没什么冲突、予盾、纠纷的,干嘛要不给面子? 魏大名倒算是给足了林默的面子,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林默的做为虽被处里严格管控,情报处中虽有所传闻,但了解的不多,但魏大名那是情报处核心高层,肯定知道情况啊!帮大忙的密码本,用方言做保密通信,还有被电讯室占了大头的上缴经费,说起来,现在这地方、设备等都有他一份功劳在,沾了这么多好处,总不至于连个面子都不给人吧? “海城还得再忙会儿,你随便看随便瞧,顺便聊聊事,说起来我最近还想找找你们行动科的人,过来把关下我这防卫、安保等措施是否有纰漏。 毕竟这地方针对的是日本人,那些家伙胆子大得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一直不太放心,你来的正好,也免得我再去找了,毕竟处里最了解日本人的就你们了……” “不敢……”林默嘴上赶忙歉虚起来,不过魏大名又再劝说几句后,林默也就顺势问起了侦听站的防卫、安保等措施,毕竟自己兄弟就在这,他不可能真不管。 一番了解,林默不得不说,至少在明面上,这地方基本可以说是一只铁桶,除非日本人纠集大量人手强攻,否则很难突破侦听站的防卫,但也只是很难,并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侦听站藏在暗处力量布置太缺乏。 仔细斟酌一番,林默把发现在的问题挑明,又道:“魏主任,我的建议是,把侦听站明面上的力量转到暗处布置一部分。 一来,敌人要真来袭击,明面上的布置,他们大概率是能侦察清楚的,把人转到暗处,只要瞒过了敌人的眼睛,就能打来犯之人一个措手不及。 二来,明面上的力量减少,势必会留下一些破绽,但这不见得是坏事,与其让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