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像还很客气,吕布同样也是一脸轻松。
难不成这蔡瑁,还有喜欢被人虐骂羞辱的癖好?
“主公,这?”
“怎么了?”
“不是说羞辱蔡瑁,叫他好更加急躁跌的更深吗?怎么他?”
“谁说我是来羞辱刺激他的了?”
本吕布这么一问,胡车儿更有些懵了。
“在府上之时,您明明说……”
“那不是你说的吗?”
听到这话胡车儿愣了愣,随后细细回想了一遍。
对哦!
好像确实是自己说得没错。
可即便如此,他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了,先回府吧!”
见他这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吕布赶忙说道。
“哦,是!”
随着车马向着吕布府邸移动,骑在马上的胡车儿却依旧有些想不明白。
没这个意思吗?
可他怎么记得当时吕布确实是有要去羞辱蔡瑁的意思啊。
想了许久,胡车儿恍然大悟,当即放慢速度来到吕布车窗边。
“主公,不对啊!当时说羞辱蔡瑁的的确是末将,可您不是也没否认吗?
而且您还夸末将来着,哪不就是认同末将的话了吗?”
见胡车儿专程跑过来跟自己提这个,吕布不禁有些无语。
感情他还在惦记这事,而且他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吕布是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幸。
“我问你,我没否认,哪我有承认过吗?”
将车帘撩起,吕布向着外面询问道。
胡车儿思索了片刻,随即正要摇头却又突然停下。
“可主公您不是夸赞末将的话了吗,哪不就是认可了?”
“我夸你,哪是在夸你遇事知道事虑背后缘由,可没夸你别的呀!”
听到吕布这话,胡车儿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您是夸末将猜对了呢!”
瞧着他一脸尴尬的模样,吕布不由笑道:
“你呀,就是遇事太过耿直,以后凡事还是得多动动脑子才行!”
“还是不要了,反正再怎么动脑子也不及主公。
主公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跟末将明说就是,末将只照着主公的话去做哪就准错不了!”
见胡车儿突然一副摆烂的模样,吕布没好气的准备训斥一番。
不过仔细一想,却又只叹息一声,随后便放下了车帘。
行至府邸,刚从车上下来,下人便急忙上前来报。
“将军,马大人已在府上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