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子重重落在了桌案只上。
“怎么季常兄还有习惯窥探他人之隐的癖好吗!”
“蔡兄误会了,我只是也和蔡兄一样内急才离席。
不小心窥探到蔡兄,也只是远远瞧见了一眼而已。
至于蔡兄究竟与哪小姑娘是何关系,谈些什么却是根本不曾听着。
蔡兄又何必如此激动呢?”
见着二人又开始剑拔弩张,刘表却是再次站出来和解。
“徳珪为人我最清楚,怎么看上我家那些个下人婢女,我看八成也就是碰见了吩咐几句而已罢了。
来!来!来!咱们还是继续饮酒!不谈这些!”
见刘表开口,众人也不在谈论此事,只端起酒杯共饮,唯有蔡瑁、马良,二人相视,各种怀有心事。
酒过三巡,宴上之人也被送出刘府不少。
瞧着已然过去些时辰,蔡瑁估摸着二人就算在大胆也应该已经结束,于是站起身来向着刘表开口道:
“今日难得能喝的如此高兴,我也许久未见姐姐了,想乘今日正好是琮儿百宴,去给她请个安,问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