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后颈被保镖狠狠抽了下,疼得他一缩,他看向鹿之绫笑起来,“之绫,听说你复明了,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曾经这个声音也给过她一丝慰藉,但现在她听了只想吐。
鹿之绫冷漠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向封叔要钱无果,打了他?”
原来是为这件事。
老头子还敢告状。
封潮笑笑,“之绫,你先让他们松开,我好好和你说。”
鹿之绫看向保镖,保镖松开手来。
封潮顿时感到鹿之绫对自己也没狠心到决绝的地步,于是理了理身上的衬衫靠到车边,如从前一样深情款款,“没有,我就是之前养病太久,没了收入,想找他借点钱做投资,我怎么可能打我自己爸爸呢,就是父子间小小的争执。”
“是吗?”
鹿之绫淡淡地道。M..
那就是真的了。
封潮往她车里看了看,只见随手放的一瓶红酒都是高级酒庄出来的,不禁道,“之绫,看到你过得这么好,我这顿伤也就没算白挨。”
“……”
鹿之绫默默地看着他编。
“当初啊我看你在我家日渐消沉,我心疼的不得了,才会想出那种下三滥的法子,我也是想给你搏一搏,你看你现在,住豪车喝好酒,身上穿的全是名牌,又过回以前千金小姐的日子了,真好。”
封潮目光贪婪地看着车里的陈设,恨不得上手摸一摸。
“原来你是为我好啊。”
鹿之绫轻笑一声。
为她好,把她送到薄妄的床上,害她一次次差点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