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鹿之绫环上他的腰,抬起白皙的脸承受他炙热的呼吸。
吻着吻着,薄妄忽然不动了,却也不离开,双臂屈着摁在门上,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只留给她一小块喘气的地方。
他低头深深地盯着她,欲念深重。
鹿之绫看着他敞开的领口,摸透他的心思,浅浅踮起脚吻上他性感的喉结,舌尖轻掠。
他狠狠吞咽的声响扩散在她的耳边,呼吸越来越重。
下一秒,他直接扯开身上的衬衫扔到地上,断裂的纽扣在地上来回弹了好几下。
鹿之绫只觉得圈着他腰的手都在发烫,她顺着他的心意吻了一会儿,双脚踩回地面,小声地道,“站不住了,腰酸。”
薄妄低眸看她一眼,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床上,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再次吻下来。
“……”
鹿之绫毫无拒绝的空间。
天色渐渐暗了。
薄妄靠在床头,打开手中的盒子,里边是一支纯黑的钢笔,线条流畅,带有一点磨砂质感。
他修长的手指转了转笔,就见笔帽上刻着一个小楷的“妄”字。
很熟悉的字迹。
鹿之绫躺在他的身边差点又睡着,迷迷糊糊间见薄妄看着那个字,便道,“我写的字,店里帮忙刻上去的。”
“嗯。”
薄妄盯着那个字好一会儿,将钢笔放到一旁,转身面向她。
她躺在那里,脸蛋有些泛红,气色明显比之前好很多。
他伸手抚上她的脖子,指腹摩挲过上面的红痕,“胖了一点。”
“……”
鹿之绫睁开眼看他。
薄妄的指腹顺着她的下颌线抚过,然后在空中划了两下弧度,“之前你是这样,现在是这样。”
“……”
扩出去不少呢。
很形象,很精确,谢谢。
鹿之绫把脸闷在枕头里不想说话。
有手机震动的动静传来,鹿之绫在被子底下摸了几遍才摸到,是丁玉君给她发来的信息。
【丁玉君:乖乖,还在睡吗?今天薄媛也要回来,一家人一起坐下吃顿晚饭,你要是醒了就和薄妄早点下来,认识认识,聊聊天。】
鹿之绫把信息给薄妄看,薄妄睨了一眼,不屑一顾,“不用理。”
“我冲个澡先下去吧,等吃晚饭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
薄妄不喜欢薄家的各种大小家宴,他可以不去,她却不能不听丁玉君的话。
薄妄看向她,抓准重点,“我给你冲?”
“很感谢,但不必。”
鹿之绫套上睡袍从床上坐起来,手指揉了揉酸痛的腰。
“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
薄妄理由充分。
现在想起来了,刚刚她说腰酸,他还不是一边揉着她的腰一边亲?动手动脚的哪步省下了?
鹿之绫从床上下来,“洗澡我还是可以自己来的,不算剧烈运动。”
但他帮她就可能算了。
薄妄没有强势地要跟下来,身子一沉,往枕头上一躺,道,“那我睡一觉。”
为了回来,他两个晚上加起来才睡四个小时。
“嗯。”
鹿之绫点头,踩进浴室。
……
薄棠回来的当天家里办过一场家宴,因此今天就没让薄氏家族的人过来一起热闹。
就是家里这些人。
薄媛还没到家,晚餐就往后推迟了一些,一家人坐在春初厅里聊天。
鹿之绫坐在丁玉君的身边,不声不响看着前面的玉屏风,不大能融入薄家的家庭氛围。
但厅里氛围很好,薄棠坐在那里和薄峥嵘谈着国际上的一些发展动向,聊得投入时也不忘回头逗薄清林、丁玉君老两口开心。
特地被叫回来吃饭的郁芸飞坐在一旁,看着相谈甚欢的父子俩,脸上的笑容就没降下来过。
罢免她的职务,把她赶出去又怎样?
她有这么优秀的儿子,随时可以东山再起。
夏美晴今天挨不到薄峥嵘身边坐,坐得远远的,和薄桢坐在一起,不时往薄峥嵘那边看一眼,心里又嫉又酸又恨,五味杂陈。
“照你这么说,d国那边很快会打起来?”
薄峥嵘靠在一旁的沙发上,手上无聊地盘着两个核桃古玩。
薄棠点头,“是,我一个同学就是d国总统的儿子,他的几个兄弟姐妹都被送到了盟国,住在安全屋,这个信号很强烈,战争随时一触即发。”
“……”
“一旦开打,门中海域就成了西边海上物资进入d国的唯一通道,我觉得有些事可以提前做准备。”
那一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