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准备问玉竹他感觉好一点了没有,是不是伤药起了效果,却发现他的胸口已经没有了一丝起伏。
冰冷的牢房里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
但我没有将手放在他的鼻翼上试探。
玉竹是个跳舞的男孩子,他......他应该是很喜欢漂亮的。
我颤抖着手指在身上摸了很久,寻找自己身上最干净的布料。
最终我撕下了一块贴身衣服的雪白的里衬,没有水,我只好徒劳的擦着他的脸。
血迹已经干涸了,但他也不会再疼了。
自从出事后,我迟钝、麻痹许久的感觉似乎终于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摸了摸脸,摸到了一把冰凉的湿意。
似乎过了很久,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倒在地上,我感觉到有人在低声叫我,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眼前蹲着的人。
霖潇?
“你怎么......”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他一把将我拉起身。
霖潇的神色隐在黑暗里,默不作声的将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
“在你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