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这名字太难听了......就叫秋笙,”老妇淡淡的说:“你要能活着,明日就能知道我是谁。”
“是。”
我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连忙应了。手慢慢地滑进衣袖,握紧了那把匕首。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停在一座明显华丽一点的房子门口。
老妇轻轻叩了叩门。
“公主,”她低声温言道:“人带来了。”
过了半晌。
“进来。”
这声音听着清雅温柔,感觉就是个美女。
我更紧张了。
“进去,”老妇对我冷冷地说:“注意分寸,声音小点。”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窗都被遮上了飘逸的纱帘,门口放着一株高大的红梅,暗香涌动;房间正中放着一整面刺绣精美的屏风,昏暗的光线里,有个模糊的人影在屏风后面。
房间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烟气。
“叫什么?”
公主开口了。
“呃,”我一紧张声音就变细了,连忙咳嗽一声,故意粗着声音道:“秋笙。”
屏风后的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