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非常喜欢我的母亲。”
“能将慕夫人画到自己每一幅画作里,自然非常喜欢。”宋相言对此亦深信不疑。
“上官禾也应该非常喜欢洛沁。”
“否则他不会烧了无崖斋,来皇城。”
温宛透过窗棂看向墨蓝色的夜空,繁星点点,细碎如银,“上官禾……”
这一夜,多少人睡,多少人醒着。
皇宫,御书房。
萧臣一直在忙奏折的事。
因为登基
大典,萧桓宇几乎将所有朝政都搁置,太多烂摊子等着他收拾。
除此之外,他在等一个人的消息。
殿门启,卓幽自外匆忙而入。
“殿下,有消息了!”
萧臣当即搁下手里奏折,抬头时一封书信被卓幽递过来。
他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整理的宣纸。
上面,是顾寒笔迹。
那日被温君庭晾在林间的顾寒知大势已去,是以并没有一路追赶,而是以他的号召力,鼓动七郡守将扛起支持太子的大旗,已在皇城百里之外集结。
“顾寒说什么?”卓幽见萧臣面色凝重,下意识问道。
萧臣将宣纸递给卓幽。
卓幽迅速扫一眼,“攻城?七郡守将不过十万,凭他本事都到不了皇城!”
萧臣瞧了眼卓幽。
近朱者赤是真的。
以前卓幽在他身边时可没这么大口气。
“的确到不了,但若真打起来,大周内乱这事藏不住了。”萧臣重新拿起刚刚的奏折,淡声开口。
卓幽见萧臣口风不对,急忙问道,“殿下怕打起来?”
“不怕。”
听到这两个字,卓幽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