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结果,他来战,便战!”
聂磊噎了下喉咙,“我指沈大人前面的话。”
“前面的话大人还须问本官?”沈宁嗤之以鼻。
聂磊不是傻子,他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未得到证实。
“魏王殿下已回皇城且连夜入了皇宫这事,大人可知?”
聂磊想说不知道都不行,这事儿他半刻钟之前已经得到消息了,“那又如何?”
沈宁笑了,笑的肆意,“大人不妨回宫瞧瞧,便知如何。”
聂磊犹豫时,沈宁迈步。
聂磊几欲拔剑,被苗四郎抢先一步叩住手腕。
沈宁回头,“聂大人与其在这里为难本官,不若抬头。”
聂磊狐疑看过去。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大周皇城要变天了。”
没给聂磊反应的机会,沈宁大步向前,“四郎,随本官回府睡觉!”
“好好好!”
苗四郎松手颠儿颠儿的跑过去,独留聂磊站在原地。
他何尝不知道,变天了……
此时地牢,司马瑜掰手指头算日子,越算越绝望。
这会儿他正堆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整个人靠在冰冷墙壁上长叹哀叹,便见一狱卒拿出钥匙,打开牢门。
“什么情况?”司马瑜愣了一下。
太子这是要在登基大典之前,肃清障碍?
狱卒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按刑部送过来的公文办事,“司马元帅可以走了。”
司马瑜搥着墙壁艰难起身,目光从茫然到坚定,再到决绝。
也罢!
人终有一死,他不后悔自己最初的选择。
便是死,他亦不能叫太子看扁了。
“带路!”
狱卒也没倒也没含糊,直接走在前头。
司马瑜挺着胸脯跟在身后,一副慷慨就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