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玉镇,宋相言连续两日照顾温宛,同时打探有关慕展歌的消息,但无所获。
客栈里,他正准备叫掌柜的熬碗鱼汤送上去,忽有一个乞丐从外面跑进来。
掌柜的见状立时叫店小二撵人,乞丐挑衅似的跑一圈出去了,来去如风。
这倒把掌柜的跟店小二给整不会了。
宋相言吩咐之后走回二楼天字号房,进门时温宛已经从床上走下来。
“怎么下床了?”宋相言忧心道。
“还没有消息?”温宛算计着日子,距离登基大典还有十五日,他们可以呆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宋相言转身关紧房门,随后走到温宛身边,“可能有了。”
刚刚在一楼大厅的时候,那乞丐与他擦肩时撞了他一下,于是他手里便多了一张字条。
这会儿宋相言打开字条,“无崖斋。”
二人面面相觑。
既然有线索,温宛跟宋相言自然不会耽搁,当即换了身衣裳离开客栈。
经打听,无崖斋竟然就在街头。
未入斋室,一阵清扬婉约的古曲飘逸而出。
温宛最先踏进斋室,入眼满是画卷。
宋相言随后走进去,发现临窗摆着两个方桌,几把木椅,角落里有一少女在抚琴。
这时温宛站在一幅画前,驻足不动。
她看到了画卷里的小狐狸,没有奸诈狡猾,灵动的眼睛里充满善意。
“怎么了?”宋相言走过去,视线扫上画卷。
“母亲喜穿红衣。”
宋相言闻声愣住,“与我家那位一样?”
“但我不曾见过,是父亲说的,他说母亲最喜红衣,只是因为开药堂穿红衣会叫病患觉得不舒服,才改了淡色的衣裳。”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