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大道神罚斩去一耳,难道不想重新复原!”
姜离催动五鼎两器的气机,更是神念、精神、血气、真气之力同时狠狠镇压。
直接将云鼎的气势压制了下去。
而似乎是感应到了姜离身上,隐隐裹挟着的一丝器耳气运。
云鼎震荡片刻,终于渐渐消寂了下来。
姜离手中光华一闪,将云鼎收入脑海神台之内。
金色书页察觉到新的鼎器出现,微微一旋,直接落在云鼎上方,将其压下。
“姜离!”
“混账!”
鬼使与姜时戎争斗正凶,感觉到云鼎气息突然消失,同时回望,就见到了奉州鼎器与天照圣器之间的身影。
一人一鬼顿时惊怒,无比愤慨。
“两位继续,姜离告退了!”
姜离双手同时一探抓向另外一鼎一器,天照圣器刀芒耀世,锋芒无匹,却被姜离裹挟着五鼎两器气机的大手一把攥住,任凭其如何剧烈挣扎,也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抓向奉州鼎器,斜刺里忽然有一道剑芒隔空刺来,撞击在姜离手背,将他微微一格。
而奉州鼎器也趁着这个时机,本能的一纵,逃向远方。
“姜离,你已有凉莽二州,还不够吗!”
虚空波动,一个三两岁模样的孩童,头戴金冠、身披雀袍,走了出来。
他双手合十,向前一探,赤色流光暴涨,一只巨大的炎雀羽翼凌空斩下,气机万千。
“你是大周太子司马渲!”
姜离一拳挥出,直接将炎雀羽翼赤焰轰碎,乱流冲击下,将金冠雀袍的幼童撞飞出数十里。
而这时,鬼使与姜时戎同时绝杀而来。
各种攻势、手段,齐齐笼罩而下。
“奉州鼎器暂时留给你们,但终有一日我会再来取回的!”
姜离不愿和鬼使、姜时戎过多纠缠,他身形一晃,化作金光,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可恨,我费尽千辛万苦,竟然让姜离占了便宜!”
鬼使暴怒到了极点,他已经察觉到姜离在转瞬间就回到了莽州境内,就算现在追过去,也不可能伤其分毫。
“都是你,都是你,姜时戎,你如果不横插一脚,岂有现在这般局面!”
凶恶的眼神瞪向不远处的大周镇武侯,鬼使怒吼一声,直直向其扑杀而去。
失去了云州鼎器,他之前的诸多布局与心血,必将付诸东流。
甚至天照海域,也很难保下。
自己做局数万年,到头来竟然一州一域都没能占得。
“鬼使,鼎器、圣器,谁人不想得?”
姜时戎挥拳防御反击,冷冷叱喝:“难道本候就想让姜离占得气运?现在他又得一州一域,我们就算杀穿九州又有什么意义!”
“姜时戎,这笔账我今后再与你清算!”
“没错,姜离得了一州一域,还有奉鼎呢?”
鬼使被姜时戎一番叱喝,终于恢复了些许神志,他眸光急转,转身去寻奉州鼎器,发现奉鼎早已消失不见,大周太子司马渲也不知去了何处。
“小崽子,你也好算计!”
鬼使见状,嘴唇都在不住的颤抖。
此刻想也知道,司马渲定是去追寻奉州鼎器了,此刻多半已经找到。
此人也身负极大气运,生而先天,天赋异禀,举世罕见,数年后至少也是姜时戎这般等级的存在。
奉州鼎器被他收服,也不意外。
“难道我真的要功亏一篑了?不,绝不能!”
鬼使急的团团转,心中有无尽的愤怒,却根本无处可以发泄。
更何况,发泄又能改变什么?
“山神,只有山神可以在某种时刻、无视气运之力的庇护,姜离占据的气运鼎器太多,早已违背了山神和上面定下的规矩。
“山神绝不可能坐视不理,只要将消息立时传给山神,我不信他不会阻止姜离,一定会逼迫姜离交出多余的鼎器的!”
鬼使想了许久,脑海中冒出了一些念头。
虽然他万般不愿和山神接触,哪怕不会暴露他的真实身份,也会令他感到万般的不适和难受。
只是,眼下的情形已经顾不得去顾及那么多了。
一旦姜离再掌一州一域,气运贯通相连,甚至有可能直接压制其他州域。
万一形成大势,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姜时戎,你也早做准备吧,姜离一旦彻底无敌于九州世界,你也是死路一条的!”
“你若不想被他镇压灭杀,就赶快将中州光复,得到鼎器认可,重聚一州气运,想办法倾轧凉州,否则就算你们父子两人同时超越九州,你也要死在他的手里!”
鬼使留下一句冷话,带着岛上的一众神族,拔地而起。
天照圣器已失,一旦被姜离掌控,他留在这里只有被欺辱虐伤的结局。
“武侯,我已经夺得了奉州鼎器!”
姜时戎岿然不动,屹立高空,他眸光微动,望着凉莽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息之后,虚空分开,司马渲自其中走出,向着姜时戎恭敬行礼,双手捧上一物,正是刚刚飞走的奉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