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田,而且还让他出面。
这相当于把握住宫中的命脉,随时都能够掐断!
叶轻悠也是迫在眉睫之时才想到了这一步,看来宇文宴早就做好与宫中摊牌的退路,尽管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策。
但她顾不得这许多,因为走了一趟宫中,她更能体验到梁帝对宇文宴的杀意。
“找你,就根本不怕你把这件是个告诉宫中,大不了玉石俱焚。你别忘了,龚楚戈还在滕州。”
当初宇文宴把他派到滕州去收拢了龚家的家产,就再也没有把他喊回来。
潘思升倒嘶一声,“你还要烧了所有的药田?”
“不让我好,那就全都别想过得好。”叶轻悠对梁帝更是充满不耻,“我这条命是四殿下救的,大不了就还他。而且明知道是燕国人设局,却还为了一己私欲要先杀了自己的亲生子,这种人,你愿意豁出命去效忠吗?”
这话可谓是大逆不道。
潘思升咽了咽唾沫,“你特么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