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手也成了凶手,千万别玩火。”
李公公只觉得她话一说完,就脖颈子飕飕发凉,他瞬时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些。
叶轻悠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又吹灭了油灯,“突然很想殿下了……”
她说完这句,便速速入眠,也不知是不是有了潘思升的软甲在身,这一晚睡得倒踏实。
她是歇得美了,很快想起了轻鼾。李公公在一旁坐卧不安,时不时竖起耳朵听听声,怎么总感觉哪里有一道呼吸在?但却哪个角落都没有人?
他神经兮兮的折腾了一整晚。
翌日天亮时,叶轻悠起了大早,睡得极好,反倒是李公公无精打采,没有精神了。
“公公昨晚没歇好?那早饭咱们就吃得舒服些,来个银丝面和小笼包可好?”叶轻悠睡得饿了,饥肠辘辘。
李公公则吩咐下去,“您真恨不能把御膳房会做的菜式都来上一遍了。”
叶轻悠笑眯眯,拿起一旁的熏香物件,又在给宇文宴熏起了帕子,好似每一个动作都晕染了思念,那精湛的模样,就连李公公都看呆了。
片刻的功夫,二人早饭送来。
李公公习惯性的拔了一根银针插在面碗里。
原本没当回事,抽出来就打算撇了一遍抬碗吃。
可那银针的针尖瞬时变紫、变黑,吓得李公公面都扔了!
“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