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逃难来建康时见过朝廷大员乘坐的马车,所以才有如此一说。
户部尚书又开口道:“皇上,马车出行是为了更快的到达衙门处理公务,太差劲的马车若是出了问题,那不是耽搁事么?”
新皇被气笑,“如此说来,你们还是一心为公?”
“皇上圣明!”
朝臣大声回应。
呵呵!
新皇算是看明白了,整个朝堂的官员都把他当傻子玩弄。
他们把他当傀儡,想掌控整个朝堂的就是
“朕真搞不懂,朝廷待你们不薄,赐你们荣华富贵,赐你们高官厚?,当朝廷遇上困境,怎么就得不到你们的优待呢?怎么就不见你们同舟共济呢?”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你们首先想到的还是自身的利益,你们的良心难道被喂了狗?”
“还是说,你们都想当亡国之臣?”
新皇怒视着
“代义!”
代义从殿后走了出来,“奴才在!”
新皇闪着怒火的眼眸在户部尚书的身上扫过,“去将户部尚书给朕绑了,打入大牢,隔日再审!”
最高领导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户部一把手这次玩完了!
“皇上......”户部尚书这下傻眼了,他只是想找下优越感,并没有想到玩火玩过火了。
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了?
群臣同样傻眼了!
皇帝这是来真的?
代义可不管底下群臣的想法,他毫不犹豫的立马带人上前将户部尚书扣了起来。
这时,户部尚书回了神来,“皇上,您为何如此作为?微臣可犯了大禹律例?”
朝堂文官集团一派的官员,见此,纷纷出列劝誎,甚至有人还宣称皇帝是不是受奸佞小人蛊惑了。
以至于做出如此糊涂的决定!
一国朝臣如此无中生有,引得新皇大怒!
“尔等领君俸?却不行忠君之事,尽知道勾心斗角,不思进取,此乃逆臣所为。如此逆臣朕该不该放过?”
群臣相视一眼,跪地行大礼,“皇上息怒!”
户部尚书被押住动弹不了,但还不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皇上,您岂能如此暴躁乖戾?无缘无故关押微臣,您就不怕寒了天下所有仕子之心?”
“你还能代表天下仕子?还是说您串联了天下仕子?”
说话间,新皇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
户部尚书浑身抖了一下。
这话要是承认,怕是要被诛九族!
这会儿他是想死的心都有,刚才他为什么要当这个出头鸟?
从今日皇帝的表现来看,他就是一个疯子!
和一个疯子争论,他是有多少脑袋都不够砍的。
新皇眼见抄了,朕倒要看看他的尚书府是否真的一穷二白,出门到了只带十两银子出门的地步!”
“如若真是一穷二白,朕便放过他,若事情恰恰相反,那不好意思,牢底坐穿,或全家流放到戈壁戍边!”
朝臣噤若寒蝉,这会儿他们才发现新皇还挺恶趣味,如此折磨尚书大人,还不如一刀杀了他让他来得痛快!
第二天同样朝议期间,代义将查抄尚书府的清单呈给了新皇。
单现银就查抄了五十万两,其中还不算古玩字画,以及田庄铺子宅子等实际产业。
若全都加起来,尚书府查抄出来的物资折合银子差不多有一百万两左右。
“哈哈......”新皇捧着清单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国之栋梁?贪污受贿,不思悔改,如此低劣人品朕怎么就瞎了眼,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多坐了几个月!”
朝堂上人人自危,新皇的话竟然公开没有几个人回应。
从此可看出,朝廷的吏治真是烂到了骨子里了。
新皇手上有了这五十万两现银,即刻装备起京畿大营的兵马,时刻防备着豫州、兖州和青州叛军的突然袭击。
有了银子装备军队,朝堂上的群臣又再一次安静下来,大家都是静观事态的发展。
只是临近年关,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置办年货给吸引住了。
冰天雪地,占领豫州的叛军是真的难熬了,他们没有想到今年的冬天会如此寒冷,致使他们没有准备太多保暖衣物和粮草!
叛军首领覃浪愁的快撸秃头顶了。
坐在豫州府衙大堂,他指着舆图上的扬州那个位置说道:“扬州已经是朝廷最后的退路,若再往前便是大海,往西面和北面,又是他州府,若还想搬迁那真是劳命伤财。
我觉得南朝廷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如今我们要怎样做才能避免来日别给他拖累了!”
幕僚捋了捋胡须,摇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