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迎春楼倒是有个相好的。”
迎春楼,李长空心中咯噔一下。
永乐坊娱乐设施发达,自然不乏青楼酒肆,迎春楼乃是一众青楼中档次最高的一小撮。
“他一个假画师,能去得起迎春楼?”
老人闻言摇了摇头:“陈识画技高超,收入不菲。”
“一月一次,还是去得起的。”
李长空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他那相好叫什么?与他感情如何?”
“这算第三帆。”老人咧嘴一笑,露出铜黄色的牙。
“行!”李长空点头。
朱犇看见这一幕,顿时嘴角抽搐,他本来只打算抗一帆的。
“名唤胭脂,至于感情。青楼女子,能有什么感情?”
“自陈识走后,依旧在青楼营生,只是生意似乎差了许多,也不知过不过得下去。”
“多谢老人家,老朱给钱。”问完之后,李长空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朱犇顿时瞠目结舌:“这钱也是我出?”
李长空却鸟也不鸟他,反而加快了脚步。
“老李家的果真没一个好人!”朱犇一边骂,一边掏出三百两银票,递给老人。
谁承想,老人却摇了摇头,道:“只认银锭。”
无奈之下,朱犇只好收回银票,拿出一锭三十两的金元宝,递了过去。
老人接过之后,在手上掂了掂,又放进嘴里咬上一口,见有牙印,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道:“阔气,不愧是抗金帆的主儿!两清了!”
朱犇闻言,欲哭无泪。
一百两一个问题,这就是金帆的价格。
他急忙在地摊上捡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