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就待下楼。 雅室之中又有女声惶急道“王爷息怒,吾等乃是叠翠楼的歌姬,不看僧面看佛面……” 话音未落,便听得楼梯上一阵脚步响动,十几个劲装大汉一齐冲了上来,几个人站在房俊这件雅室的门口,几个人堵住楼梯口,将那两个抓着女子的大汉隔绝开。 却是吴王李恪的禁卫与房俊的部曲听闻楼上异响,急忙一起赶来。 那两个大汉一愣,其中一人叱道“活得不耐烦了么?吾家将军的事情也敢管,好狗不挡道,给某闪开!” 李恪的禁卫沉默着,这些人都经受了严苛的训练,很是守规矩,只要吴王李恪本身没有危险,绝对不会招惹是非。 可房俊的部曲头领卫鹰却不干了…… 房俊那就是一棒槌,跟着房俊这些年,卫鹰也早就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从来都是追着别人打,何曾受过这等气? 当下手里的横刀连鞘便劈了出去,狠狠砸在骂人那个大汉的额头,“砰”的一声闷响,那大汉惨嚎一声委顿在地,额头鲜血横流,人却紧闭双眼,却是昏了过去…… 另一人又惊又怒,两忙松开手里的女子,色厉内荏道“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 卫鹰傲然道“爱谁谁!胆敢冲撞殿下,再多一句话,就砍了你的脑袋!” 这小子也精着呢,他不说冲撞了自家二郎,而是将吴王李恪给抬了出来…… “呼啦”那间雅室中顿时冲出来几个人,为首一人正欲叱责,听到卫鹰的话语,顿时惊疑不定的向这边雅室中看过来,正好跟雅室内的三人打了个照面。 居然是荆王李元景…… 三人只得站起,吴王李恪俊脸带笑,施礼道“原来是王叔在此,小侄事先并不知情,未曾前去给王叔敬酒,恕罪恕罪。” 房俊与马周一起见礼。 李元景面上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呵呵一笑“哎呀呀,都是自家人,哪来的那么多规矩?若是知道三位再次,本王定然出面相邀,咱们一齐坐坐那才热闹。” 房俊哂笑一声,一齐坐坐? 你可拉倒吧,哥们儿急着跟你划清界线都来不及,岂会往你这衰仔跟前凑?咱可不想等到你篡位造反之时,被你牵连下水,小命不保…… 李元景身后一个彪形大汉面容阴沉,恨恨道“吴王殿下当真好威风,身为皇子,纵容手下刁奴殴打朝廷武将,难道就不怕律法惩处么?” 李恪顿时吃了一惊,低头去看横躺在地上额头兀自鲜血横流却昏迷不醒的那人,心道居然是个武将?殴打武将,那可当真是大罪。再看看一脸青涩满是无所谓表情的卫鹰,嘴角一抽,差点将房俊骂个半死。 瞧瞧你手底下这些混蛋,下手太黑也就算了,为何要将脏水泼到本王身上,让本王给你顶缸? 可他又不能明说这人不是我的手下,这话说出去那可就太没义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