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讪讪的看向他:
“那只是个误会,他以为是有刺客……”
“呵。”秦朗闻言冷笑一声,松开勾住她衣襟的手,“那他还真是情深义重,看见刺客竟也不忘先来带你走。”
令狐棠眉间微蹙,没来得及说话秦朗已经大步向床榻的方向走去,没再多给她一个眼神。
她见状抿了抿唇,眸光盯着地面上清冷的月光沉默片刻,却终于向床边的方向迈开脚步。
秦朗闭目养神并不看她,令狐棠却站在床边,弯下腰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
“那不是也没殿下情深义重吗?想到有刺客还纡尊降贵亲自来寻我。”
“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
秦朗冷笑一声,甩开她勾住手指的手,翻身面向墙壁并不看她。
“是吗?那是小女子自作多情了?”
她说着,轻轻伸出手,隔着锦被从他的肩头滑到腰间。
面具下秦朗眉间紧蹙,心想这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却听她咯咯轻笑一声:
“我本来还想好好感谢殿下一番,既然如此,是雀儿多虑了。”
“感谢?”
秦朗没回头,语气中听不出情绪,令狐棠却轻笑一声抽回手来。
她正要拢好折腾一夜略微散开的衣襟,孰料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他一伸手头也不回的握住了手臂:
“既然有送上门的美人恩,孤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令狐棠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手臂上力道一重。
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欺身而上,一手撑在她颈畔,另一只手勾起她下颌轻笑,目光扫过她胸前的散开的衣襟:
“孤记得下午雀儿还哭着说不要,这会是终于想好了?”
想到下午,血色重新爬回她白皙的脸颊。
她当真是没想到秦朗竟如此能忍,她在他的攻势下强忍着异样说了一句不要,他竟当真不再纠缠她,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只是没想到秦朗脸部红心不跳,倒头来不上不下的反倒是她。
令狐棠红着脸看向他,眨眨眼:
“既然如此,那雀儿现在说不要呢?”
秦朗眯起眼,炽热的眼光中蕴藏着几分游走于禁锢边缘的危险:
“孤不会给你说不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