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她自己都快要忘了。

一行人来到门前，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路让一行人通过，众人或是敬畏或是畏惧的看过来，眼光倒不如之前看热闹时那般放肆了。

令狐棠扭头，却发现慕青竟一言不发的跟在自己身后。

不大的街道上，消息传的飞快，几乎这一路都有人议论着方才墨氏药庄发生的事情，看向一行人的目光中恭敬下掩不住的好奇。

但想来今日之后，这条街上应该没人再敢来触她的霉头了。

她忽然在想，慕青今日的所作所为，究竟只是顺手，还是秦朗的意思……

疑惑持续到慕青目送她上了楚然的马车，转头离开的时候。

令狐棠看着她的背影，想着方才头疼欲裂时脑海中闪过的陌生画面，眼底有淡淡的探寻之色，一直到目送她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罢了，她找个机会直接问问也好。

至少在她的印象中，她和慕青从未有过交集，可是那段模糊的记忆里，她为什么哭着喊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