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国强也没想到。 自己一激动,把尤凤霞怀孕的事闹得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 阎埠贵家。 “孩他妈,去看看家里面还有多少个鸡蛋,全部拿出来。”得知尤凤霞怀孕,阎埠贵第一时间让三大妈将家里的鸡蛋拿出来。 “爸,好歹留几个呗,我好久没吃鸡蛋了。”阎解成老气横秋地说道。 阎埠贵退休。 自己现在才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说话都硬气了些。 “你呀…” 阎埠贵看了阎解成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工作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 “妈,您好歹留几个呀!”见阎埠贵不理会自己,阎解成又看向三大妈。 三大妈动作一顿,看向阎埠贵,轻声问道:“孩他爹,要不留几个鸡蛋家里吃?” 哼! 阎埠贵冷哼一声:“你们几个怎么一点都不懂,人家是厂长,看得起这点鸡蛋?” “那您怎么还往外送?”阎解成纳闷地问道。 既然知道人家看不上,那就没必要送出去。 多此一举。 “我那是表明我们的态度。”阎埠贵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自家大儿子,恨铁不成钢。 不管叶国强看不看得上鸡蛋,但你的态度要拿出来。 “你们等着吧。”阎埠贵拎起鸡蛋掂量了一下,得意地补充道,“叶国强不但不会收我的鸡蛋,还会回我礼。” “真的假的?” 阎解成睁大双眼,明显不信。 哼! 阎埠贵哼了哼,也不想给阎解成解释什么,转身往后院走。 中院。 易中海拿着一瓶好酒,敲开何雨柱家的大门。 “一大爷,您老今天怎么变这么大方了?”看到易中海手里的好酒,何雨柱咽了一口唾沫,调侃道。 这酒还是前几年过年时,杨厂长亲自送的,易中海一直都没舍得喝。 何雨柱馋这酒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有得逞。 也不知道易中海今天怎么想的,居然舍得拿出来。 “那我走?”易中海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望着何雨柱。 “别呀!”何雨柱赶紧走上前,将易中海往屋里面拉,“来都来了,干嘛回去。” “德行!” 易中海摇摇头,笑着进了屋。 “一大爷,我这还有块老腊肉,等会煮了,咱们好好喝一杯。”将易中海拉到凳子旁坐下,何雨柱含笑说道。 易中海诧异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问道:“柱子,你家里居然还有肉?” “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能有肉?”何雨柱一愣,不知所措地望着易中海。 “柱子,我不是这意思。”易中海摆摆手,“你这里还藏得住肉吗,没有被棒梗翻出来?” 只要有棒梗在,何雨柱家是藏不住东西的。 别说肉。 就是发了霉的花生,棒梗一颗也不会留下来。 “一大爷,这事您别提了。”何雨柱摆摆手,苦着脸坐下来,“棒梗这臭小子这几年一步都没有踏进来过,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 “怎么,他还在生气?”易中海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 哎! 何雨柱也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居然如此记恨这件事。 这么久过去了,棒梗不但没有放下这件事,还对自己愈发得仇恨。 现在甚至发展到俩人一见面,棒梗扭头就走的程度。 “柱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易中海忧心匆匆地看着何雨柱。 他已经从厂里退下来,整天都无所事事,最大的愿望就是有生之年能看见何雨柱结婚生子。 “一大爷,我也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何雨柱哭丧着脸。 为了改善和棒梗的关系,他这些年一直都再努力。 说句夸张点的话。 就算是块石头,这些年都该被何雨柱捂热了,可惜棒梗无动于衷。 哎!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何雨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自己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尽力了。 只能说当年的破鞋事件给棒梗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这时。 秦淮茹推门而入:“哟,一大爷来了呀?” 易中海点点头,以示回应, “淮茹,你来的正好,把柜子里的那块腊肉拿出来煮了,我今天和一大爷好好喝一杯。”何雨柱大大咧咧地嘱咐起来。 除了没领证,俩人和夫妻已经没什么区别。 “柱子,少喝点。”秦淮茹柔声劝了一句,轻车熟路地取出腊肉,忙活起来。 易中海看了一会,笑道:“淮茹你就不怕棒梗看见?” “一大爷,棒梗吃完饭出去了,发现不了。”秦淮茹将腊肉放进铁锅里面煮上,愁眉苦脸地坐下来。 易中海眉头一皱,劝道:“淮茹你别怪我多嘴,你家棒梗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今年十四了吧?” “马上都要十五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轻轻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十五岁。 已经不小了,在过几年都可以传宗接代了。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棒梗以后做什么工作?”易中海继续询问。 说到工作,秦淮茹的表情变得愈发得难看。 大环境就这样,自己也没有办法。 “一大爷,您有办法吗?”何雨柱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的手,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 秦淮茹也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易中海。 整个四合院。 除了后院的叶国强,也就一大爷易中海最有本事,说不定他真的可以指出一条明路。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真在都已经从厂里退下来了。”易中海摇摇头,眼睛滴熘熘直转。 “是呀,您都退下来了。”何雨柱挠挠头。 将俩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易中海忽然补充道:“淮茹,我这里还真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一大爷,您说。”秦淮茹睁大了双眼,眼巴巴地瞅着易中海。 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