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 叶国强捂着脸走进去,在医生对面坐下。 “同志,哪里不舒服?”见来病人了,扎着两麻花辫的女医生放下手里的医书,关怀地询问道。 咦?! 叶国强愣住了,失声叫道:“丁秋楠,怎么会是你?” “你认识我?”坐在叶国强对面的女医生皱了一下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听说过,听说过。”叶国强摆摆手,心里疑云密布。 这里不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吗,怎么丁秋楠也在这里? 而且自己以前来医务室的时候没见过她呀? “同志,我先去拿碘酒给你消消毒。”丁秋楠没去管叶国强在想什么,对他的脸端详了一会,起身进了里屋。 叶国强看着丁秋楠的背影发呆。 外面虽然穿着白大褂,但也不能掩盖丁秋楠姣好的身材。 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了一会,叶国强露出释怀的笑容。 丁秋楠虽然是人是铁饭是钢这部剧的人物,和情满四合院不搭边,但这两部剧开始的时间线都差不多,她出现在这里也不算什么怪事。 很快,丁秋楠拿着一瓶碘酒、两只棉签从里屋走出来。 “丁医生,你什么时候来轧钢厂的?”叶国强好奇地问道。 “上个月调过来的。”丁秋楠打开碘酒亲,将棉签放进去,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叶国强还想问,丁秋楠忽然将棉签取出来,对他说道:“你把脸侧过来。” 叶国强乖乖地侧过头。 丁秋楠拿起蘸了碘酒的棉签往上抹。 因为动作过大,疼得叶国强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小声地提醒道:“丁医生,轻点。” “这位同志,身体是你自己的,下次别这样糟践自己。”丁秋楠放下棉签,神情冷澹地说道。 叶国强挠了挠头,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秋楠的眼里闪过一丝讥笑。 不可否认,叶国强是自己见过的人里相貌最出众的那个,但是这手段也太老套了。 自从自己调到轧钢厂后,每天都有工人自己把自己弄伤来医务室,其目的不言而喻。 “叶国强,你没事吧。”这时,于海棠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医务室。 “我没事。”叶国强摇了摇头。 “抱歉,我也没想到杨为民这么冲动。”于海棠不好意思地看着叶国强。 “我真的没事,你还是关心一下杨为民吧。”叶国强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这于海棠也是晕过头了,该关心的不关心。 “我关心他干嘛,我和他又没关系。”于海棠赶紧解释。 “两位,请安静一点,这里是医务室。”或许是于海棠的声音大了点,丁秋楠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于海棠上下打量着丁秋楠,目光在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停留了一小会,警惕地问道:“你又是谁?” 丁秋楠挑了一下眉头,指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反问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你对象的伤口就是我处理的。” “丁医生,这话你可别乱讲。”叶国强赶紧站出来澄清,“我和她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哦!” 丁秋楠不可否置地点点头。 “就是,你这医生怎么乱讲话?” 听到叶国强说和自己只是普通同事关系,于海棠有点生气,扔下这句话走了出去。 “叶大哥,你没事吧。” 于海棠刚离开没多久,王爱军就拿着一根棍子匆匆赶到。 “爱军,你这也夸张了一点。”叶国强指了指王爱军手里面的棍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王爱军挠挠头,将棍子背在身后:“我听说叶大哥和杨为民起了冲突?” “嗯!” 叶国强点了点头。 于海棠刚才的那番话让他明白了杨为民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只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于海棠说的? 不太像! “你这脸还真是被人打的?”丁秋楠忽然惊讶地问了一句。 “怎么,不是别人打的还能是我自己打的?”叶国强诧异地看了丁秋楠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傻子。 这世上还有自己打自己的人存在? 丁秋楠脸皮微微发烫。 她这才明白自己刚才误会别人了。 “丁医生,我的手被切到了,快帮我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轧钢厂工服的小青年冲进医务室,朝丁秋楠喊道。 丁秋楠看了那名小青年一眼,这才慢腾腾地走过去。 “丁医生,快帮我止血。”小青年将手递到丁秋楠面前。 丁秋楠看了一眼,没动,而是冷着一张俏脸回答道:“不用了,你要是再晚来一点,伤口都自动愈合了。” 噗~ 叶国强一下子乐出了声。 他也看出这个小青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丁秋楠不满地瞪了一眼叶国强。 “丁医生,您还是帮我包扎一下吧。”小青年不依不饶,非要丁秋楠给他包扎。 “出去,紧要的物资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丁秋楠大为恼火,把小青年赶出医务室。 这年代虽然比以前好了一些,但物资依然比较贵乏,医疗物资亦是如此。 叶国强澹澹一笑,带着王爱军离开医务室。 丁秋楠看了他离去的背影一眼,坐下来继续看医书。 打发走王爱军,叶国强刚回到后勤部,就被李副厂长叫到他的办公室。 “李厂长,您找我?”叶国强走进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若有所思地询问道。 “国强,听说你刚刚打了杨为民?”李副厂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叶国强点点头,把和杨为民的事讲了一遍。 “国强,我可要提醒你,这个杨为民是杨区长的儿子。”李副厂长慎重地提醒道。 杨为民的身份轧钢厂只有几个人知道,李副厂长就是其中之一,他能进轧钢厂,还是其父亲亲自向李副厂打的招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