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棒梗一路小跑来到何雨柱的家。 “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是回来了。”何雨柱曾的一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傻…傻柱,快给我到一杯水。”棒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上气不接下气,“渴死小爷我了。” “来来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何雨柱赶紧给棒梗到了一杯热水,眼巴巴地瞅着他。 盼星星盼月亮,自己总算把人盼回来了。 咕噜~ 咕噜~ 棒梗端起杯子就是一通牛饮。 “喝慢点。”何雨柱露出欣慰的表情。 这小子还不错,看来是用心替自己办事的。 喝完水,棒梗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看着何雨柱叹了口气。 “臭小子,别叹气啊,冉老师怎么说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急了,大声地催促起来。 “傻柱,你和冉老师成不了。”棒梗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摆了摆手。 何雨柱眼一瞪,大声地嚷道:“你胡说,我怎么就和冉老师成不了了,肯定是你这臭小子没跟冉老师讲清楚。” “傻柱,你别着急啊,我肯定讲了。”棒梗没好气地看着何雨柱,“但人家冉老师一听你的名字就直摇头。” “为…为什么呀?”何雨柱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印象中,自己也没有得罪过冉老师啊,而且自己的条件也不赖,不应该啊! “傻柱,我也帮你问了,结果你猜冉老师是怎么说的。”棒梗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水,神秘地看着何雨柱。 “冉老师怎么说的?”何雨柱低着头,紧张地注视着棒梗。 棒梗一拍大腿,说道:“傻柱,你偷三大爷车轱辘的事冉老师知道了,还说你是街熘子。” “啥?!” 何雨柱一愣,失声叫道。 “我说人冉老师知道你偷车轱辘的事了,还说你是街熘子。”棒梗喝了口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谁…谁告诉她的?”何雨柱脸色铁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棒梗,“是不是你告诉冉老师的?” 棒梗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傻柱,你是真的傻,我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冉老师呢?” “那还能是谁?”何雨柱也急了,在屋里来回地踱步。 他是真的看上了冉老师。 有气质! 又是城里人,还是人民教师,以后有了小孩子自己也不用为了教育发愁。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肯定是院里的人。”棒梗随口说了一声。 车轱辘事件只有院里的人知道。 而且易中海以不能抹黑四合院名声为理由向大伙下了封口令,不许把这事说出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雨柱听到棒梗的话心里一咯噔,心里很快就有了人选。 告密者是四合院的人,还能接触到冉老师,仔细想想,除了三大爷阎埠贵还能有谁? 这么一想,何雨柱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 这事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这阎埠贵收了自己的礼物又不办事,有这么办事的吗? 他要是说一声哪有后面这么多事? 何雨柱是越想越生气,整张脸都开始扭曲。 “傻…傻柱?”棒梗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棒梗认识何雨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 “这个老抠门,劳资饶不了他。”何雨柱一脚踹翻凳子,气冲冲地往外走。 后院。 酒足饭饱,阎埠贵拍拍手,将落在桌面的白馍渣子捻起来放进嘴里。 对此,叶国强已经见怪不怪了。 别说阎埠贵,就是其他人吃饭亦是如此。 阎埠贵满意地摸了摸肚子,说道:“国强,解成的事就拜托你了。” 叶国强含笑说道:“三大爷你放心,只要钱一到位,我保证把事办得稳稳当当。” “嗯!” 阎埠贵眼里却闪过一丝肉疼。 那可是几百块钱呀,不是几块钱,也不是几十块钱。 不过自己怎么也不亏就是了。 想通这点,阎埠贵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叶国美站起来开始收碗。 看到自己的学生这么听话懂事,阎埠贵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站起来:“国强,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三大爷,我送送你。”叶国强站起来,客气地说道。 “不用,前院又不远,几步路就到了。”阎埠贵摆摆手,拒绝了叶国强的好意。 “那行,三大爷您慢点走。”叶国强没勉强,又嘱咐了一声。 阎埠贵转过头,朝叶国美说道:“国美,老师先回去了。” “阎老师慢走。”叶国美礼貌地应了一声。 阎埠贵双手背在身后,美滋滋地往家走,路过中院时,刚好碰上怒气冲冲的何雨柱。 哼~ 阎埠贵只觉得脸隐隐生疼,冷哼一声,装作没有看见。 他不想搭理何雨柱,但何雨柱不这么想。 “阎老抠?!” 只听得何雨柱大喝一声,大步赶了过去。 “傻柱,你想干什么?”阎埠贵脸色一沉,正义凌然瞪着何雨柱,“怎么,你还想打我这个三大爷不成?” “三大爷?”何雨柱一把拽住阎埠贵的衣襟,面露不屑地举起右手臂,“去踏马的三大爷!” “柱子,你想干什么?”这时,易中海刚好出门放东西,看到这一幕后大步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臂。 “一大爷你别管,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阎老抠。”何雨柱用力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出易中海的手掌。 别看他是四合院战神,但纯比力气,不见得是最强的那个。 “柱子,你放手!”易中海怎么可能放开,狠声说道。 这个何雨柱脾气太暴躁了! “傻柱,你打了我,你也落不到好处,这样不划算。”阎埠贵在旁边好言相劝。 “我去尼玛的不划算。”何雨柱咬牙切齿地盯着阎埠贵,心里面是越来越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