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一次来鸽子市场,王爱军很好奇,左看看右看看,引来了有心人的注意。 很快,几名流里流气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堵住他们的去路。 “两位,买就买,东看西看的算怎么回事?”为首的男子沉声问道。 这里是鸽子市场,见不得光,无论是来买东西还是卖东西的人都恨不得藏在黑暗中,没有一个人像王爱军这样。 王爱军朝叶国强投去歉意的目光。 叶国强摇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递到为首男子的面前:“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小兄弟是第一次来鸽子市场,兴奋过头了。” 男子认真观察了两人一会,这才接过香烟:“低调点。” 说完,领着自己的小弟们消失在两人面前。 “叶大哥,实在是对不起。”几人刚走,王爱军就急忙向叶国强道歉。 都是因为自己,才让叶大哥损失了一盒香烟。 “没事,你自己注意点。”叶国强摇摇头,没有把那盒香烟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王爱军用力点点头,克制住内心的激动。 这事不过是个小插曲,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心情,不过叶国强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所以没王爱军那么兴奋。 路过一位买生禽的商贩面前时,王爱军停下了脚步。 他看上了一只老母鸡,打算买回去养着下蛋,这样也能给母亲和妹妹补充营养。 王爱军过去问了一下价格。 价格有点贵,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 “你到底买不买?”商贩也被王爱军问烦了,说话的语气有一点冲。 “我…我再考虑考虑。”王爱军讪讪一笑。 切~ 商贩翻了一个白眼,闭上嘴静候下一个买主。 在鸽子市场,叫卖是被禁止的。 这时,何雨柱不知从哪冒出来,指着王爱军询问过的那只鸡问道:“这只多少钱。” 商贩伸出右手比划了一下。 何雨柱默默盘算了一下,点点头。 离开时,何雨柱特意看了叶国强两人一眼,眼里是藏不住的得瑟。 叶国强面无表情,倒是王爱军有点不忿。 “算了,他是这种人,以后有苦头吃的。”叶国强轻声劝了一句。 最后,王爱军花两块钱买了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 贵是贵了点,但是能下蛋,王爱军很满意,就连商贩都露出不舍的表情。 “你不给自己买点东西?”叶国强好奇地问道。 王爱军摇摇头,一脸满足:“我没啥想要的,而且钱也不多,家里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叶国强点点头,轻轻拍了一下王爱军的肩膀。 他并没有说我借你一类的话。 王爱军家虽然穷,却是四合院里最有志气的。 买好东西,两人返回四合院。 叶国强刚走进四合院,就看见何雨柱在和阎埠贵讲话。 看到叶国强,何雨柱转而道:“三大爷,这事就这么说定了,等会来我家喝一杯。” “哟,你何雨柱请客,我哪能不给你面子?”阎埠贵舔了一下嘴唇,笑眯眯地点点头。 何雨柱转过身,趾高气扬地离去。 “国强,回来啦?”阎埠贵从何雨柱身上收回目光,含笑看向叶国强,打了声招呼。 “三大爷,心情不错嘛。”叶国强点点头,笑着回应道。 “嗨,我这不过是苦中作乐,比不得你。”阎埠贵摆摆手,这才发现王爱军也拎着一只鸡,惊讶地问道,“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升起的吗,爱军怎么也买了只鸡?” “今天刚刚发了工资,这鸡买回来下蛋的。”王爱军抿了一下嘴唇,澹澹地解释道。 他也不傻,听得出三大爷语气中的质疑。 “瞧我这记性。”阎埠贵轻轻拍了一下脑门。 自己差点忘了王爱军如今也是轧钢厂的工人,还在用老眼光看他。 羡慕地看看了看王爱军,阎埠贵摇头晃耳地回了屋。 刚进屋,他那大儿子阎解成不满地迎上来,问道:“爸,王爱军如今都领到了工资,我的工作您老什么时候给我解决?” “工作有那么好解决的吗?”阎埠贵没好气地看了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不服气地反驳道:“人家王爱军都能进厂,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点钱。” “臭小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你当人家领导平白无故地就会把工作指标给你?”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心里则在埋怨他怎么一点都不理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 “说来说去,您老就是不愿意花这钱而已。”阎解成一针见血,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 要是家里肯拿钱出来,自己也能进入轧钢厂。 “臭小子,有能耐就自己去找一份工作。”被儿子埋怨,阎埠贵的面子也有点挂不住,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自个找到工作那才叫本事。” “我说老阎,你们父子俩少说两句行不行。”见两人又开始因为工作的事情红脸,三大妈赶紧出来劝架。 阎解成闷闷不乐地做到椅子上。 三大妈顾不上理会他,把阎埠贵拉到一边,问道:“我说老头子,这傻柱今天咋回事,怎么会想到请你去他家喝一杯。” 呵呵~ 阎埠贵不屑地笑了一下:“还能怎么想的,他就是想求我把冉秋叶冉老师介绍给他。” “冉老师!”三大妈愣了一下,迟疑地问道,“这…这合适吗?” 她听阎埠贵讲过,这冉秋叶全家都是知识分子,双亲更是喝过洋墨水,可谓是书香门第。 而何雨柱不过是一厨子,这两人能走到一起? 三大妈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也知道门当户对的道理,这两人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估计很难走到一块去。 “当然不合适。”阎埠贵往上推了一下眼镜,讥讽地笑道,“傻柱这就叫癞蛤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