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门,叶国强百思不得其解。 从前院回到后院的路上,几乎所有人都从屋里出来和自己打了一声招呼。 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叶国强还真有点被众禽热情的态度吓到了,不清楚他们唱的哪一出? 叶国强暗自提高警惕。 前院,阎埠贵家。 三大妈推了一下阎埠贵:“我说老头子,你不是经常说自己和叶国强的关系不错嘛,你去找他要份工作呗,这老大初中毕业快小半年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阎埠贵挥挥手:“我这不是在琢磨如何开口嘛。” 三大妈迅速地回应道:“你还琢磨什么,我可告诉你,院里的其他人都想找叶国强,等你琢磨透了再过去,我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阎埠贵不屑地看了看三大妈:“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这求人办事不送点礼,别人愿意帮你吗?” 还有一点阎埠贵没说。 叶国强和院里的关系一直不咋滴。 想让叶国强帮他们绝无这个可能。 也就自己还有一点机会。 三大妈惊讶地嚷道:“你不是和叶国强关系不错嘛,咋还要给他送礼?” “这事一码归一码,亲兄弟都还要明算账呢,我又不是叶国强他爹。”阎埠贵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就别来烦我了,再让我仔细琢磨琢磨。” “这话说的,我倒是想要一个这样的儿子。”三大妈低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声。 叶国强刚搬到四合院时,几乎没人看得起他,谁曾想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这才五年时间,他家就一跃成为四合院首富。 叶国强的工资虽然比不上身为八级钳工的易中海,却是院里公认的生活最滋润的。 每天晚上到了饭点,从他家飘出来的香味让四合院的众人欲罢不能。 心胸狭隘的就躲在屋里骂叶国强。 骂他不懂事,不知道把东西拿过来孝敬自己。 心胸稍微宽广一点的则狠狠吸上两口香味,权当做下饭菜。 阎埠贵这边还在想该如何不用送礼就能把事办了的时候,贾家也在讨论这件事。 “妈,知道前院的王爱军吧。”把从何雨柱那顺来的饭盒热上,秦淮茹一脸神秘地问道。 “就是那个捡破烂的小鬼?”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鞋垫想了想,露出不屑的表情。 “什么捡破烂的小鬼,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工人,和我一样在二车间上班呢。”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今天在车间看见王爱军也在,把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找易中海了解情况。 作为八级钳工,易中海在厂里也有自己的门路,很快就打听清楚王爱军是叶国强托关系安排进来的,至于托的谁却没有打听出来。 听到和叶国强有关,易中海就跟吃了黄连似的,心里面苦的很。 安排人轧钢厂,就是他这个八级钳工都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你说什么?”贾张氏脸上的肥肉抖了一下,死死盯住秦淮茹。 秦淮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边。 “凭什么?”贾张氏用力拍了一下桌面,不满嚷了起来,“一个捡破烂的凭什么能进厂?” 秦淮茹摆摆手,随口道:“还不是国强安排的。” 盯~ 闻言,贾张氏扭头盯着秦淮茹,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秦淮茹被看得浑身发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妈,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秦淮茹,别忘了你曾在东旭面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许再嫁。”贾张氏盯着秦淮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妈,您说这个干嘛?”秦淮茹有点委屈。 这贾张氏动不动就是这句话,她没说烦自己都听烦了。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想甩开我嫁给叶国强是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喊道。 “妈,您说什么呢?”秦淮茹跺了一下脚,很无奈,“我啥时候说过要嫁给叶国强?” 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聋子不成,一口一个国强叫那么亲热,不是想嫁给他是什么?” “妈,您能不能别无理取闹?”秦淮茹是真的无语,难得反驳了贾张氏一句。 “好哇,秦淮茹!”贾张氏勐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居然还学会了顶嘴。” 语气一顿,贾张氏情绪激动地嚷了起来:“秦淮茹我告诉你,你的工作时我们贾家的,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哎~ 秦淮茹暗自叹了一口气,心很累。 她每天在外面忙上忙下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家里人能吃饱饭嘛! 结果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贾张氏就会无理取闹,搞得家里不得安宁。 不过… 秦淮茹眼神微亮。 她一直没有想到这事,贾张氏这么一闹倒是提醒了她。 “妈,您觉得叶国强如何?”待贾张氏气消了一些后,秦淮茹在她的对面问道。 “你…” 刚平息下去的怒火迅速被秦淮茹这句话勾了起来,贾张氏眼睛一瞪,就准备发作。 “妈,我是这样想的,叶国强不是还没有结婚嘛,我想把我的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他。”秦淮茹迅速说出自己的打算。 贾张氏一愣,愤然道:“秦淮茹你是不是疯了,叶国强可是我们贾家的仇人,你不报仇反而给仇人介绍对象?” 说到这,贾张氏一脸苦大仇深。 房子住的好好的,结果半途冒出一个叶国强来,把房子抢了过去。 这几年贾张氏一直记着这事。 她不是没想过把房子抢回来,可是却拿叶国强没什么办法。 “妈,您怎么就转不过来呢。”秦淮茹揉了揉太阳穴,有种猪队友带不动的感觉。 这个贾张氏只有在算计自己的时候才聪明一点,其他时候都蠢得跟头猪似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