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何雨柱挠挠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大伙。 “傻柱,还是你狠呀!”许大茂朝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叶国强也看了何雨柱一眼。 金汁他听说过。 名字听起来还不错,其实就是粪水,是粪便与尿液的混合物。 “柱子,现在到哪去找金汁?”阎埠贵站出来说了一句,“就是中医那也没有这玩意吧。” 他读书多,知道金汁是个什么东西。 金汁虽然是粪便和尿液的混合物,但并不像大家想的那样污秽不堪。 金汁是一民间的中药名,将收集起来的粪便加上井水或者地下泉,经过多道工序后,埋入地下至少一年才能形成的一味中药。 “找中医干嘛,厕所里多的很。”何雨柱纳闷地回答道。 呕~ 众人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情不自禁地干呕起来,就是贾张氏也露出惊恐的眼色,拼命摇晃脑袋。 看得出来她也不想尝试这个办法。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实在不行那就送医院吧。” 众人点头赞同易中海的决定。 何雨柱说的金汁太恶心,还是送医院好。 “秦淮茹,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赶快送你婆婆去医院啊。”见秦淮茹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易中海忍不住催促道。 “可是…可是我现在没钱啊。”秦淮茹的眼泪巴巴往下流,可怜兮兮地望着易中海。 “你没钱,老嫂子也没钱?”易中海眉头一皱,没有上秦淮茹的当。 当初是他去帮忙处理贾东旭后事的,知道秦淮茹进厂接班的条件之一就是每个月要给贾张氏三块钱做赡养费。 这两年,贾张氏除了每个月要花一块钱买止疼药,就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手上肯定有钱。 而且轧钢厂还赔了一笔抚恤金。 易中海是这座四合院里唯一几个知道贾家家底的人。 “妈,您的钱放哪里了,我们拿了钱好去医院取骨头。”秦淮茹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柔声地询问贾张氏。 吼~ 贾张氏掐着喉咙,狠狠瞪着秦淮茹。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秦淮茹无奈地跺了一下脚。 她还想趁机套出贾张氏藏钱的地方,可惜贾张氏不上这个当。 贾张氏转过头,不去理会秦淮茹。 想套出我藏钱的地方,没门! 如果不是鸡骨头把喉咙卡住了,贾张氏早就找何雨柱闹了,自己是吃了他炖的鸡才卡住的,他必须负责。 秦淮茹扫视了一圈众人。 众人纷纷转过头,避开秦淮茹的目光。 “柱子,你能借姐五块钱吗,等姐发了工资就还给你。”秦淮茹无奈,只好向何雨柱寻求帮助。 何雨柱拍了拍胸膛,把还没捂热的五块钱递给秦淮茹:“秦姐,给!” “柱子,谢谢你!”秦淮茹接过钱,感激地看着何雨柱。 “没事,小意思而已。”何雨柱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回应道,“再说秦姐你不也经常帮我打扫屋子洗衣服嘛。” 叶国强无奈地摇摇头。 何雨柱这人是真的没救了。 这五块钱还是易中海刚刚借给他的,结果转手又借给了秦淮茹。 “煞笔!” 就连许大茂都看不下去了,小声骂了一句。 如果他是何雨柱,秦淮茹休想这么容易从他手里借到钱。 再怎么说,秦淮茹也要陪自己去厂里的仓库乐呵乐呵,等乐呵完了,这五块钱都要打个折扣。 “许大茂,你在想什么?”张秋荷眼睛一瞪,伸手揪住许大茂的耳朵。 许大茂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当初自己不也是上了他的当吗? “秋荷,轻点、你轻点!”许大茂赶紧向张秋荷求饶。 “走,跟我进屋。”张秋荷不为所动,揪着许大茂的耳朵抬腿往后院走。 这里已经没许大茂俩口子什么事了。 不管是谁偷了他家的老母鸡,何雨柱都赔了他五块钱,损失得到了弥补。 有这个时间,张秋荷觉得还不如和许大茂试一试她今天抓回来的中药,看效果如何。 那副中药是她在四九城跑了好多天,好不容易才凑齐的。 老中医说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皇帝老儿能连御数女,靠得就是这方子。 叶国强感同身受,投去同情的目光。 拿到钱后,秦淮茹托一大妈帮自己照顾好三个孩子,然后陪贾张氏去了医院。 易中海挥挥手,示意大伙散去。 “一大爷,这偷鸡贼?”叶国强叫住易中海,提醒道。 易中海气不打一处出。 今晚的事都是这个叶国强挑起来的。 人傻柱都认了,你非要跳出来当这个搅屎棍。 “叶国强,都是一个院里的,难道你真要赶尽杀绝?”易中海看着叶国强,沉声问道,“谁小时候没有调皮的时候,回头我让秦淮茹好好教育一下棒梗就行了,你说你多大的人了,干嘛非要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国强,听三大爷的劝,这事算了吧。”阎埠贵也站出来劝说叶国强。 叶国强耸了一下肩膀。 大家都不在乎,自己何必揪着不放? 再说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大家都知道了棒梗是偷鸡贼。 至于惩罚棒梗? 人家失主都不追究这事了,自己这个外人何必去惹人嫌,就算要收拾棒梗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棒梗今天应该感到庆幸。 如果他今天偷的是自己家,叶国强不介意给其一个难忘的经历,可惜人家偷的是许大茂家,自己没有立场去教训棒梗。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想通这点后,叶国强也不再纠缠下去,叫上妹妹往回走。 回到家,叶国强对叶国美说道:“你等会早点休息,我出去一趟。” “哥哥,你是去找晓娥姐吗?”叶国美眨了眨大眼睛,笑嘻嘻地问道。 “不该打听的少打听。”叶国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