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娄父就去轧钢厂找杨厂长。 “娄厂长,稀客啊。”听到娄父找自己,杨厂长急忙放下手里的工作,将娄父迎进办公室。 “我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厂长咯。”娄父挥了挥手,眼底闪过一丝留恋。 轧钢厂是他从无到有一手建立起来的,后来因为公私合营,将所有股份捐了出去,但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您是轧钢厂的创始人,当的起这声厂长。”杨厂长笑着请娄父坐下。 “老娄,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什么事?”杨厂长给娄父沏了杯热茶,坐下来问道。 只要不违背原则,能帮的他肯定帮。 当初提出公私合营时,有很多私企不理解,很多人误以为上面此举是想侵占他们的财产,进度相当缓慢。 那时,是娄父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公私合营,将自己所持有的轧钢厂股份全部无偿捐给上面,公私合营才顺利进行下去。 当然,上面不会白拿轧钢厂的股份,每年都会给娄家分红。 正是因为这件事,娄父得到了上面的认同,娄家红色资本家的帽子也是那个时候带上的。 “老杨,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娄父抿了口茶水,含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许大茂你认识吧?” 杨厂长点点头:“这人我当然知道,他是宣传科的放映员,也是下乡送温暖的执行者,两次获得厂里的先进个人。” 语气一顿,杨厂长诧异地看着娄父:“老娄你居然也知道他?” 娄父无奈一笑。 娄晓娥和许大茂的婚姻一直没对外说,所以没几个人知道,婚礼那天,就两家人凑到一块吃了一顿饭。 当时主要是考虑到娄家出身不太好,所以才低调行事。 娄父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 结婚要是闹得沸沸扬扬,今天就不好收场。 “老杨,实不相瞒,这个许大茂如今是我的女婿。”娄父叹了口气,挑明自己和许大茂的关系。 “老娄,你行啊!”杨厂长惊讶地看着娄父,“居然隐瞒得这么深。” 娄父苦笑着摇摇头。 杨厂长换了一个坐姿,和娄父拉开距离:“老娄,所以你今天是为了许大茂来的?” “是。” 娄父点点头,身体前倾,小声说道:“许大茂和小女已经结婚了好几年,但小女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我想今天带他们去医院检查身体。” 杨厂长挥挥手,表情也松懈了一些:“嗨,我还以为什么事,等会我给宣传科的科长打一声招呼就行了。” “老杨,我找你不是给许大茂请假,而是有其他事拜托你。”娄父急忙解释道。 “你说。”杨厂长的表情再次严肃起来。 娄父稍微组织了下语言,道明自己的来意。 “让我安排许大茂去马家村放电影?”听完娄父的来意后,杨厂长一头雾水,“老娄,你怎么还关心这事?” 刚开始,他还以为娄父是为了许大茂的升迁来的,却没想到是这档子事。 “老杨,你就别问了。”娄父面露苦色地补充道,“晚上下班来我家,我和拙荆请你吃饭。” “看来这忙不帮不行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去你家。”杨厂长无奈地摇摇头,笑着指了指娄父。 “老杨,谢了。”娄父这才如释重负,由衷地表示感谢。 “小事一桩。”杨厂长挥了一下手,“等会我就让刘秘书通知宣传科。” 只是正常的工作安排,举手之劳而已。 见达成目的,娄父和杨厂长闲聊了几句,告辞离去。 娄父走后,杨厂长第一时间叫来秘书,让他把这事落实下去。 傍晚。 叶国强下班后骑着自行车先去市场上逛了圈,买了点东西,这才往回骑。 还没到四合院,隔着老远就看见娄家昨天来接自己的小汽车驶过来,在胡同口停下。 许大茂趾高气扬地从小汽车里走下来。 哼! 发现叶国强在不远处,许大茂一仰头,转过身就往四合院走。 叶国强也不气,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 看样子,娄家已经安排许大茂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叶国强并不担心这事。 不说原剧明确说了许大茂没生育能力,就是自己住进四合院的这几年,也不止一次见过何雨柱是如何殴打许大茂的。 揍许大茂,何雨柱那是真的下狠手,有时在旁边看着,叶国强都会觉得下体一疼。 许大茂挨了这么多年的打,还真可能被打坏身子。 等许大茂走进四合院,叶国强也骑着车子往回赶。 前院。 叶国强和三大爷阎埠贵打了一声招呼,又询问了妹妹在学校的表现。 “三大爷,以后在学校还请您多照看一下叶国美。”叶国强从自行车后座上解下几根筒子骨递给阎埠贵。 “我是老师,照顾学生那是我的本分,你这就客气了不是?” 阎埠贵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不见任何犹豫,飞快地接过将筒子骨,死死拽在手里。 稍微掂量了一下,阎埠贵笑得愈发亲切,拍着胸脯保证道:“国强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一直把国美当亲闺女。” 盯~ 叶国强瞪了阎埠贵一眼。 好家伙! 这抠门的家伙不会是想当自己的便宜老爸吧? 阎埠贵并没有注意到叶国强的目光,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手里这份筒子骨上。 叶国强摇摇头,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中院。 许大茂走到连接中院和后院的穿堂前时,忽然停下脚步,退回到中院。 冬~ 许大茂来到何雨柱家门前,抬腿踢了一脚。 “谁?” 何雨柱在屋里问了一声,拿着火钳走出来。 见是许大茂,还有丝笑意的脸瞬间板起,没好气地说道:“许大茂,你是不是有病?” “傻柱,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