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是你哥亲妈这事儿?你要是说点什么事情闹出矛盾了,岂不是不太好?”
“陆老师不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徐姜讶然:“你也太善解人意了吧?”
“你管这叫善解人意?”
“这不叫善解人意吗?”徐姜问。
华浓挠了挠头,她终于能理解陆敬安那句话了,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聊天很费力。
“我们小辈打打闹闹就算了,互相都不记仇,长辈年纪大了,小辈的一点小事都会放在心上,能不叨叨就不叨叨。”
华浓正跟徐姜念叨着这事儿,陆敬安洗完澡下来了,一身夏季家居服,短裤短袖,小腿健硕的肌肉在走动间松紧变幻着。
华浓盯着瞧了一眼,差点没挪开眼,这人,穿上西装跟脱了西装完全是南辕北辙。
“昆兰。”
“先生。”
陆敬安甩开她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他刚刚穿的西装:“丢了。”
吃完晚饭,一家人坐着聊了会儿,十点半陆敬安搂着华浓的腰送徐蕴跟陆褚出门。
人刚走,华浓就扒拉开自己腰间的狗爪子盯着陆敬安:“说吧!”
夏季月色下,招蚊虫,尽管浦云山防蚊措施做得好,但也避免不了蚊虫的生长速度。
没站一会儿,华浓就开始抖腿了。
“进屋说。”
“说吧!”玄关内,华浓等着陆敬安开口。
男人言简意赅将他、严开来、北溪之间的关系捋了一遍,华浓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
“陆老板不会吃多了山珍海味想吃点野菜吧?”
“不会。”
华浓走近,伸手钻进男人短袖里捏了把他的腰:“陆老板的腿不干净了,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