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有宋浅一个人在铺子里,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你千万别辜负我们的计划啊。」
程温瑜都调查清楚了,这个时候长风去接元宝,而和宇锦被宋浅派去买东西,两个人一时半会都回不来。况且已经打烊,没有宾客的来往,就更让他们有机可乘。
徐文彦咽了口口水,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随后在程温瑜的催促下,壮起胆子向铺子走去。
宋浅还没有发现危险正向自己逼近,听到声响还以为是和宇锦回来了,转身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在看清来人竟然是徐文彦的时候,宋浅僵持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文彦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来缓解紧张,因为知道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索性咬咬牙转身关紧了大门,将门闩好。
宋浅反应过来,警惕的向后退去。
「你来干什么!」
听着宋浅的质问,徐文彦不免心虚起来,他安慰着自己,故作凶狠的说:「你我二人是夫妻,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别过来!」宋浅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慌乱之下拿起算盘防身,准备先跑去后院,将徐文彦关在前面,好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不成想,徐文彦看出了她的心思。竟然快步跑到了通往后院的通道前,将门关上。
宋浅顿时进退两难。
「徐文彦,我不是你真正的妻子你很清楚。你如果要做这种事情,我一定会报官把你抓起来的!你好不容易从吃人的战场上死里逃生,怎么会愿意再坐大牢呢?」宋浅抓住徐文彦害怕的事情,企图借此拉威胁他,果然有用。
徐文彦停下了逼近的脚步,他很怕真的如宋浅所说,自己要把这条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命再送去大牢。但是很快程温瑜所说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最终在巨大的利益前,他选择了妥协。
于是他装出毫不畏惧的模样继续逼近宋浅,还开口道:「我怕什么?你都说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难道官府还要管这些吗?你大可以说出去,不过看看到时候那些人是唾弃你不守妇道,还是来责备我。」
宋浅一时间被这番话震惊的怔楞住,没想到徐文彦真的可以不要脸面到这种地步,不过他说的也是真的。在这个世代,那些人从来不会指责男人,不论发生了什么,最终要承担谩骂的永远都是她。
但是宋浅并不打算因此妥协他,既然这个法子行不通,宋浅只好镇定下来开始劝说徐文彦:「你根本不想这么做对不对?你要知道,你我二人并不熟识,你还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难道圣贤书教给你的就是这些吗?既然如此,你何来颜面面对那些圣人君子,面对你的母亲!」
「你不许提我母亲!」徐文彦在听到宋浅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毫无征兆的暴怒起来。
因为他听大伯父他们说,徐母就是因为宋浅才会这么早就驾鹤西游,当时肯定是宋浅贪图徐家的房子和田地,又看徐母没有依靠,才会下此死手。好在能拿到钱财后,和元宝的生父离开这里。徐文彦很是责怪宋浅,真的认为母亲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所以在听到宋浅提及自己的母亲时,才会反应这么强烈。
可怜的宋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徐文彦扑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时间就连意识都模糊了一些。
她强行的让自己清醒过来,随后开始挣扎,不让徐文彦得手。
徐文彦本来就紧张,不想做这种事情,宋浅这么一闹就更加的手足无措让宋浅得空逃脱开来。
宋浅在得到机会后没有耽搁,跌跌撞撞的准备逃跑,还不停的大喊企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来救下自己。
徐
文彦害怕她的叫声真的引来人,就横下心来,上前又抓住了宋浅,这次还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喊出声来。
「呜呜呜!」宋浅突然摸到了什么东西,也不管什么,用尽力气砸向了徐文彦。
正是刚才她被迫掉落的那个算盘,随着上面的珠子四溅开来,徐文彦捂住后脑瘫坐在了地上。
宋浅喘着粗气,惊魂未定。想到此时容不得她愣神,她就推开站不稳的徐文彦向大门跑去。
「啊!」徐文彦看着掌心处的猩红,顿时被激怒。也不打算再犹豫,发了疯般的冲向宋浅。
宋浅慌乱的抽出门闩,可是因为本能的受惊手抖,让她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怎么也打不开。
眼看着徐文彦越来越近,宋浅心中祈求着赶紧有人出现来救他,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打开。
宋浅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中,她惘然的抬头,看清来人是姬长夜的时候松了口气,难言的委屈此时也化作泪水决堤而出。
姬长夜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浅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物,还有不远处发疯的徐文彦,顿时怒火攻心。
刚才正是长风打开的门。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