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还怎么打仗?
更甚至于。
这个原本是言官体系的衙门,甚至还把文教、兴修水利、修筑城墙、管理盐政马政驿传等大权通通都抓在手里。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鬼知道。
这在如今清流治国,御史权力无人可治的大明,这画风,让沈烈想到了后世的南韩那一套失控的检察官体系。
南韩那一套检察官治国就是跟大明学的,权力大的没边了,甚至于,还原汁原味的保存了下去。
江湖人称小东林。
而沈烈想要成立的这个巡检指挥使司,就是为了把这个什么都想管,什么都能管的兵备道废掉。
“嗯……”
将沈烈的奏折搁在一旁,朱翊钧批了一个准字,便又看向了那御案上摆着的几枚大印。
似不动声色。
挥了挥衣袖。
十九岁的万历皇帝故作漫不经心,而后便低喝道:“来人呐……把这些印章都送回去。”
入夜。
沈府。
分别在即。
夫妻二人在内宅里对坐闲聊,把酒言欢,离愁别绪浮上了心头,还带着几分异样的谨慎。
给沈烈倒了一杯酒,张静修赞道:“此事夫君做的极好。”
那通州谷物所,通州票号都是如今帝党最核心的产业,也是支持新政大业最大的依仗。
交出去,皇帝收不收是一回事,而你作为帝党干将,有没有这个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嗯。”
沈烈点点头,轻声道:“夜了,早些睡吧。”
淡淡的忧愁中,夫妻二人在床榻上相拥,而张静修侧着身,看着熟睡中的夫婿,脑海中不由得思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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