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能不能打得过,先赶紧跪下来舔人家的鞋。
管他什么肤色,凡是异族那便不分青红皂白。
舔了再说!
无非是。
怕人家那些肤色不同之人,惦记上它们家中老槐树底下埋着的那点碎银子,便好似它跪下了,摇尾乞怜了。
人家就不来打它了。
可这世上总有些居心叵测之人,硬要扭曲是非,将北宋理学与孔孟之道划等号。
其心可诛!
随着沈烈喷了一会儿唾沫星子,觉得有些累了,便端起茶碗喝了口热茶,而一旁。
海瑞便驳斥道:“荒谬……有辱斯文……大逆不道!”
“那我不管!”
沈烈却将嘴一咧,露出了森森白牙,大咧咧道:“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不管什么圣人言,我只管……谁当道时疆域最大,谁能扬我国威,让我子民挺起腰杆做人,我便信谁!”
再说了。
老子一个厂卫指挥使讲什么斯文呐!
几句话。
竟然将能言善辩的海瑞说的哑口无言了,眼看着海老大人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被说服了。
看着低头不语的海瑞,沈烈微微一笑,却忽然道:“海公容禀,小侄有一事,想与海公相商……”
话还没说完。
海瑞便立刻警觉起来。
“做什么?”
别套近乎!
看着一脸警惕的海瑞。
沈烈哑然,便又走到了桌子边上,取出了一份条陈递了过去,而这条陈让海瑞眼中再次精光爆闪。
口中喃喃。
“请设天津市舶司折……”
瞧着这条陈。
海瑞张口结舌。
而沈烈则又娓娓道来,他打算趁着内阁和六部停转,尽快将这蓄谋已久的新政推行下去。
将这新成立的天津市舶司,建设成大明历史上第一个海关,让海瑞来当第一任海关关长。
偌大王朝,世界第一贸易大国竟然连个海关也没有,而导致了走私猖獗……
太说不过去了。
算下来。
朝廷一年损失的关税那只怕是个天文数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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