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5兄弟较艺 薛雄闻言更是脸黑了,都要去打仗了你这熊孩子在这儿一口一个死的,嘴真贱,直呸呸几口喝道:“逆子满嘴胡言,我告诉你啊,此去投军,万事听你兄长吩咐,一切以仁贵为主,不可违逆”。 薛先图听了忙不迭点头:“放心,我去了战场一定……嗯?等等”。薛先图说着却是一顿,看向薛仁贵眼睛转了转直说道:“兄长,我敬你箭法了得,但不知你武艺怎样,你若是武艺稀疏,那么……恕小弟难以唯命是从,除非……你胜过我,我才心甘情愿听你的”。 薛雄听闻瞪大眼睛,正要呵斥,薛仁贵拦住,直笑道:“这是自然,本事高强的才能为主,这是常理,那依先图所言,又当如何呢?” “简单,我家后院有演武场,你我去过几招便是”。薛先图眨巴着眼睛跃跃欲试的兴奋道。 “好,为兄正要见见先图兄弟的手段”。薛仁贵也是少年心性,直哈哈笑道。 薛雄伸着手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停下来,眼神烁烁的看着俩兄弟,直叹道:“也罢,那你二人注意分寸,勿要伤着了”。 众人来到薛家后院,薛雄果真是善于经营,从一个绝于仕途的落魄士子愣是经营成家资巨万的富豪,这院子也是很大,演武场地面铺着青砖,约有百步长宽,一旁放着一排兵器架,上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一旁放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 周青见状噌的上去,提起那个有一个杠的石墩,提气转了个圈,直惊呼道:“这莫非就是太子殿下发明的石锁?” 薛先图点点头直道:“没错,这是石锁,那些是哑铃,杠铃,都是锻炼气力的,还别说,这些东西可真管用,太子殿下不愧是习武之人,真厉害”。 一旁的薛雄也是摇头笑道:“先图学文不行,但是在练武一道颇有天赋,见他一心习武,又得法,我为他高价请过数名教师,练过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最后直把那些个教师都打败了”。薛仁贵看着这宽阔的演武场,还有那些精良的兵器,眼中不乏羡慕之色,想起他从父亲死后,就是独自一人冒着严寒酷暑,在山岭沟壑中练武,宛如孤家寡人,就是一阵鼻酸。 不过很快,薛仁贵搓搓脸振奋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也不比别人差。 几步走到场中,直说道:“先图你用什么兵器?”说着在兵器架上毫不犹豫的取了一柄双月牙的方天画戟。 薛先图闻言笑道:“小弟我学得十八般兵器,样样会使,只不过独爱长枪”。说罢见着薛仁贵居然拿起一柄方天画戟,也是惊道:“难道哥哥要使戟?这方天画戟戟虽然威力无匹,但是若没有相应戟法练习,很难使用的,我拜过许多师傅,可惜他们都没有戟法传我”。 周青对薛仁贵比较了解,直说道:“薛家祖传的就是戟法,仁贵更是自幼练戟,自是用戟了”。 薛先图闻言也是一脸羡慕之色,“我倒是忘了,河东王他老人家就是用戟的高高手,没想到这戟法传到哥哥手上了。” 薛仁贵见状直笑道:“想要戟法还不容易,稍后我便传你薛家戟法便是”。 “什么?哥哥,所言当真?”薛先图一脸惊愕的问道。 “先图亦是我薛家子弟,你我兄弟,自是当真的”。薛仁贵和煦笑道,只不过说罢之后皱眉道:“只不过先图你太过贪多也是不好,会百种不如精一样,你既是善使长枪,莫不如将这戟法试着融入枪法,也好过再抛却长枪,重新练戟”。 薛先图闻言直点头道:“是极,是极,哥哥所言甚是,跟我几个师傅所言无差”。说罢兴奋的高喊道:“大庆,取我枪来”。 一旁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汗双手捧着一杆枪递给薛先图,“我这杆枪名曰三棱紫金枪,枪尖有三棱,锋锐无比,是我爹花费数千贯找西域名匠打造的,哥哥要小心了”。 薛仁贵定睛看去,只见那枪尖闪着黑黝黝的流光,枪头金属烁烁溢彩,宛如紫金闪耀,枪杆通体雪白,绣着纹络,着实是一杆好枪,再加上刚毅不凡的薛先图凛然直立,当真是宛如锦马超在世。 薛仁贵也不轻敌,横戟相对,直点头道:“来吧”。 薛先图见状神色猛然一变,不再嬉笑,而是无比的正经,眼神紧盯着薛仁贵,想要寻找破绽,薛仁贵却宛如铁人,一动不动,无奈之下,薛先图断喝一声,挺枪直上。 挥起长枪,当胸便朝薛仁贵刺入,薛雄眉头一跳,心底暗骂:这逆子动真格的。他可是知道自家儿子的力量的,一颗尺宽的大树,一枪便可刺穿,薛先图虽未成人,但是天生神力可是不小。 只见得薛仁贵丝毫不慌,明晃晃的三棱枪头直刺过来,眉头都未挑一下,一步之遥之时,薛仁贵动了,方天画戟横于身前,一扭腰杆,正好躲过枪尖,右手拧动,方天画戟戟杆在腰间一转便是直向薛先图腰间横扫而去,这么近的距离若是躲避不开,那薛先图就要被腰斩了,可是薛先图也不是无能之辈,在薛雄的惊叫中当即就是直将长枪往地上一戳竖起来,挡住戟头,只听得噌的一声金铁声响,戟头砸在了枪杆上,直将枪杆击打弯曲,刺啦一声,杵在地上的枪尾在青石板地面上划出深深的沟痕,薛先图直向侧面踉跄了许多步,才将力道卸去。 一停下便是枪换左手,直甩着右臂,龇牙咧嘴直道:“哥哥力气真够大的,整个手臂都麻了”。 “哈哈,还来吗?”薛仁贵一拧手腕,偌大的方天画戟便是咻的破风之声摆了个架势直问道。 “来,我还没输呢”。薛先图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