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龙脉是一件大事,我为身一州之主,也是有过问一下的必要。” 苏晨的语气也放缓下来了,这才看向赖光,故作惊讶,“咦,赖馆主,你怎么在这里?” 苏晨与赖光交情不错,平时也受了赖光很多好处,这次赖光为子报仇,也拉上了他。 其实,他早就来了,只是不方便跟其他武门混在一起,才把兵马藏在山谷,没有露面。 当紫云门和碎沙门的人跑了,赖光危难,他才率兵出来。 “飞霞门欺负我,还望州主主持公道。” 赖光连忙哭诉,把陆沉说得如魔鬼一样凶恶,残害了他二儿子,还想残害他。 不过,对于赌局什么的,赖光却一概不提。 “竟然有人对丹师下手,实在是人神共愤!” 苏晨装模作样,喝道,“苗门主,请把这个陆沉交出来,押回去严加审问!” “苏州主请息怒,此事没那么简单,不能听赖光一面之词。” 苗艳连忙说道。 “赖馆主乃堂堂四阶丹师,岂会胡说?你快把人交出来,不要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 苏晨不耐烦的一摆手,根本不给苗艳解释机会。 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 他本来就知道一切,解释是浪费时间。 “抱歉,陆沉受飞霞门庇护,不能交给你。” 苗艳冷冷的道,她也看出来了,苏晨不仅想捞赖光出来,还想拿下陆沉。 苏晨的势力是很大,但也是在登州城横行而已。 到了飞霞山,就是飞霞门的地盘,苏晨真的敢攻打一个武门吗? 登州三大武门都是玄天别宗的附属,若是飞霞门遭到攻击,玄天别宗的怒火他苏晨承受不起。 “包庇恶人的罪名,你们飞霞门承受得起吗?” 苏晨语气冷淡了下来,也不给苗艳什么面子了。 三大武门,唯飞霞门日渐式微,好欺负。 “我再说一遍,陆沉不是恶人,我飞霞门也不会交出人,苏州主请回吧。” 苗艳也懒得跟苏晨多说,浪费口水。 “好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本主不客气了。” 苏晨大手一挥,直接下达命令,“众将士听令,准备进攻!” “嗬!” 上万甲兵齐声叫吼,响彻天际。 所有甲兵纷纷亮出兵器,训练有素的摆开进攻阵形。 无尽的肃杀笼罩天地,威势镇天。 飞霞门的弟子哪里见过如此架势,许多人都胆怯起来了。 “苏晨,你敢攻击飞霞门?你就不怕玄天别宗的怒火?” 苗艳见苏晨咄咄逼人,也恼怒起来了。 “本主为赖馆主主持公道,辑拿恶人,公事公办,飞霞门若阻挠本主执法,本主就算攻打飞霞门,玄天别宗也怪不到本主头上,要怪也是怪你苗艳。” 苏晨不吃苗艳那一套,他在朝都也有后台,起码能减轻玄天别宗的怒火。 还有赖光也不是吃干饭的,赖光身后的丹阁,连玄天别宗都要给三分面子,他还怕什么? 只要他不把飞霞门往死里整,拿了陆沉就走人,玄天别宗看在他的后台和丹阁份上,多半不会追究他了。 “飞霞门所有弟子听令,准备战斗,不放一个外人踏入山门!” 苗艳一咬牙,也下达了死命令,要举门之力,力保陆沉。 飞霞门的弟子也纷纷摆开战斗的架势,准备跟这支州兵死嗑。 哪怕有人胆怯,此时也得硬起头皮,不敢后退半步。 就在双方剑拨弩张,大战一触即发之际,一道声音打破了肃杀气氛。 “苏晨,给我住手!” 那声音听上去很年轻,但带有天生的威严,让人心生屈服。 “那个混小子敢直呼本主的名讳?” 苏晨大怒,转身朝声音出处望去,就见到一支马队,正往这边奔来。 “苏晨,尔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犹如滚滚天雷,震耳发聩。 马队之中,有人离开马匹,腾空而起,风驰电掣般朝苏晨直飞过来。 “保护州主!” 苏晨身边的四名侍卫,也齐齐腾空,拦截来人。 “不知死活!” 来人大喝一声,大手一张,一道无形的力量崩发,令整片空间颤动。 轰! 四名化灵境五重的侍卫,当即被轰飞出去。 “来者何人?” 苏晨又惊又怒,一拍马鞍,飞身而起,一拳朝来人砸去。 那一拳力重千钧,拳力压挤空气形成滔天气浪,若被击中,必定粉身碎骨。 然而,来人只是反手一压,就将苏晨连人带拳压了回去,轻描淡写击败化灵境六重的苏晨! “四王子驾到,登州将士速速迎接,怠慢者斩!” 来人立于半空,发出威严号令,声音如雷,传遍方圆百里。 登州的将士面面相觑,施发号令不是州主,他们不会从命,但又怕真是四王子驾到,吃不起怠慢之罪。 一时之间,上万甲兵以及骑兵呆立原地,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