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挑这种花色繁多雕工复杂。”
“为何?”
“你想啊,它这么便宜,雕工越复杂越粗糙,花色越繁多越显劣质。还不如选样式简单,这样既不显得廉价,还朴素美。”
陆安荀面无表情:“行行行,你喜欢哪个,你选。”
苏绾认真挑了会,最选了支桃木簪。
“这个挺好看,咦?背还刻了字?”轻声念出:“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①
“咦......酸掉牙!”苏绾打了阵寒颤,忙将簪子放下,换了旁。
陆安荀盯着那桃木簪子:“不要那个了?”
“不要了。”苏绾说:“这个吧。”
陆安荀道:“你不是挺喜欢那个?”
“换这个也行。”苏绾直身,问他:“给钱吧。”
“哦。”陆安荀掏钱。
走时,又莫名看了那桃木簪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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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二刻人回到县衙,然而才进门口,听见里头妇人哭喊。
“求你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被人抢走了!”
“可知是何人抢你女儿?”陈淮问。
妇人摇头:“不知道那人是谁?他坐在马车里也没瞧见脸,我女儿被他仆人带进马车里,这么走了。”
“官爷!求你快去救我女儿,再晚恐怕......要被那畜给玷污了......”
妇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苏绾走上前,看清妇人模样,顿时一惊。
“是你?你说谁被抢走了?”
这人正是此前一同被百里言玉抓海箩母亲,苏绾跟关在一个屋子里,印象深刻。
“姑娘?”妇人显然也认出了,忙跪爬上前扯着裙摆:“是我啊,我女儿海箩你还记得吗?被人抢去了,求姑娘帮帮我,帮帮海箩。”
“谁抢去了?在哪抢?”这时,陆安荀走过扶。
妇人茫然看向陆安荀。
“他是这里县爷,你只管跟他讲。”苏绾道。
“好好好。”妇人忙不迭头:“我今日跟女儿出门买布,在街上不小心冲撞了贵人马车,那位贵人也不知是谁,长得什么模样。他看海箩年轻好看,二话不说让人把海箩带上马车,又让人死死拦着我,我想追也追不上。清官大老爷,您快救救我女儿,我这么个女儿啊......”
“先别急,您女儿我会想子。”陆安荀沉吟道。
须臾,他吩咐陈淮:“去叫卫峰,让他带人跟着我走,把县衙里所人叫上。”
“是。”陈淮去了。
苏绾安抚了会海箩母亲,问陆安荀:“你知道是何人抢走海箩了?”
陆安荀分析道:“高家人。”
“咦?”
陆安荀道:“我才将高四爷抓,若是旁人肯定不可能这时候挑衅我,除了高家人不作他想。”
“而且......”他又道:“敢当街抢人说明不怕被我知道,甚至还报复意味,更加确定抓走女儿是高家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很快,卫峰带着十几名衙役过:“大人,都准备好了。”
陆安荀身,抬脚欲出门。
“我也去。”苏绾道:“我与海箩也算是一面缘,若出事,我出面安抚比较合适。”
陆安荀头:“好。”
一行人骑马迅速到了高家府邸。
高家门庭派,光大门是四间。陆安荀冷笑,乡野富户,门庭居然敢按皇亲国戚规制建,也不知是高家不怕死,还是高家无知无畏。
他挥手,让人径直闯入。
守在门口高家家丁见他,居然不敢拦,惊慌失措地跑进去通传。
陆安荀带人站在高家院中,没多久,高元舟负手出。
他神情自若,像是看不见陆安荀带人前捉人似,笑问:“陆县令驾临,草民失远迎,还请恕罪。”
“把人交出。”
“不知陆县令指是何人?”
“高家强抢民女,信不信我将你统统缉拿?”
高元舟脸上笑更盛,笑意不达眼底,反而显得狂妄:“陆县令好大官威,我高家没犯,你凭什么抓人?凭陆县令是官,我是民?”
陆安荀与他对视,也不着急:“官抓民自然不合,可官抓匪不一样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高元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