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视若无睹的将手中三两百字,却是夹杂着现代诗,以及各种扇情话语的情书书写完毕。
接着还在遭受了十万暴击的李文杰和徐国安的面前,十分优雅的将手中的纸张折成了一个心形。
“和尚——”孔捷冲着门外喊着。
魏和尚闻声跑了进来,“团长,你叫俺!”
孔捷点了点头,将手中叠成心形的纸张递给和尚:“去,把这个亲手交给沉小姐,就说是我送给她的。”
“诶!”和尚应了一声,接过心形的纸张,一脸好奇地摆弄着,就往外走。
孔捷在后面骂道:“你小子要是敢偷看,罚你一年不许喝酒。”
和尚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收起了小心思,乖乖的朝着宣传部的方向赶过去。
此时才回过神来的李文杰和徐国安二人,齐齐的冲着孔捷竖起了大拇指。
徐国安更是万分感慨道:“老孔啊老孔,我现在才算是明白过来,这沉记者能喜欢上你小子,还主动追求,这还真是有些原因的!”
孔捷乐道:“这才哪到哪啊!我实话和你们说说,也让你们长长见识。
自从我和沉小姐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心里头其实就已经装了她了。
你以为咱打了胜仗,每次有了缴获,这最好的吃头,穿的用的,我是给谁送去了?
你们以为这夏天的时候,冰镇的水果,冬天的时候,取暖的炭炉,我都是给谁专门准备的?
你们觉得我没事了闲逛的时候为什么总能和沉小姐撞上?还能和沉小姐家长里短,天南海北的聊着,真以为我闲的?”
在李文杰和徐国安瞪的圆滚滚的眼珠子的注视下,孔捷继续悠哉悠哉的说道:
“这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包括宣传部,文艺部的女同志们,你们闲了不妨听听,她们在沉小姐面前说的都是谁的好话。
哼哼,你们以为没点金刚钻,咱老孔真敢揽这瓷器活吗?
女人嘛!只要在她心里没有装上别人之前,嘿嘿,你的印象在他心底扎根越深,她在心底装你也就装得越多。”
徐国安、李文杰:“……”
孔大师这一连串经典语录下来,惊的两人是呆若木鸡。
果然,这老孔能抱得美人归,他娘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意外。
而是这家伙一早就布好的爱情大局。
“服了,彻底服了!”
徐国安啧啧称奇道:“这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老孔是个实在人,我非得上去翻开他的眼皮子,好好瞧瞧他是不是瞎了眼了。”
“老孔啊老孔,我原以为你是这个高度!”
老徐将手探过自己的脑袋顶。
“可谁也没想到,你竟是这个高度度了!”
老徐踩在炕沿上,高高的跃起,差一点都够到房梁了。
“难以望其项背啊!”老徐长叹不已。
晚饭。
孔捷难得吃了回小灶,还把徐国安和李文杰两人提前赶走,“不走,怎么?留着当电灯泡吗?”
孔捷的嘴巴里总能蹦出许多新词,在一支队甚至有专门的宣传干部将孔捷发明的一些新的词汇记录下来。
这些具有特殊意义,又十分奇特新颖的新词汇,甚至很快就在一支队上下流行起来。
什么“凡尔赛”了、“杀伤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啦、“破防”啊、“gg”了。
电灯泡也是其中之一。
有时候,徐国安甚至都搞不明白,这以往那么实在的老孔,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已经收到孔捷的心形告白书的沉文月赶来赴宴。
多少有点约会的意思。
“孔孔支队……”望着十分镇定,还冲着自己笑得灿烂的孔捷,当初表白的时候有多勇,此刻就有多狼狈的沉文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孔捷笑道:“文月,这么客气可不像你,就叫老孔吧!”
“老孔!”沉文月定了定神,喊了一句。
“啊?老公?”
孔捷表现出十分的诧异:“虽然总部定下咱们25日大婚,只是文月呀,你这个老公是不是喊的早了些?”
民国时期,妇女大多称呼自己的丈夫为先生,或者是相公,还有一些也是喊老公的,沉文月自然明白这个词汇的意思。
她有些发愣的望着孔捷,这个突然不正经起来,与以往形象绝对大相径庭的抗日将领。
再联系上和尚送过去的,让她看了几眼便脸上布满红霞的孔捷所写的情书。
孔捷愈发趋于圆满的形象,几乎满足了沉文月的全部幻想:抗日大英雄,幽默风趣,见多识广,才华横溢,竟又不乏情真意切。
直到被孔捷毫不带躲闪的目光看的有些害羞,沉文月这才从恍然中回神,嗔道:“我喊的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