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爹爹,急得大喊:“爹,爹爹,你醒醒,你醒醒,爹,爹爹!”
李家村书记也吓坏了,着急忙慌地帮忙扶住李松树,“慢慢放下去平躺,别挪动,慢点。”
两人颤抖着把李松树放地上平躺,隔壁办公室的大队会计刚才听见李松树的吼叫。
刚好过来看发生了啥事,就看见李松树晕倒了。
他急忙退出去,赶紧去叫了村医来。
“没有大问题,是急火攻心,休息休息,不能再着急上火了。”
村医把了脉,又掀了眼皮看,掐了掐人中,李松树就醒了过来。
“哎!松树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着急。
我们好歹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咱们去学校,把他们换回来就可以了。
你着急也没用啊,急坏了身体,怎么去学校呀?”书记劝慰道。
李松树看了看儿子红肿担忧的眼睛,点头。
“书记,我晓得了。
不过,这个婆娘,我不能要了。
请书记先给我办张离婚证明,我先把她离了,我才能安心去大学。
不然,我前脚一走,后脚她就又会搞出幺蛾子。”
“你想清楚了,你都这么大把年龄了,要是把他离了,你就再难娶媳妇咯。”
书记秉承劝和不劝离的观念劝解。
“书记,你不用劝了,你也知道我那个家,要不是她的话,也不会这样。
我有一点点好东西,她都往娘家搬。
吃的用的我都不在乎,没有了,我去山上打猎就会有了,所以我睁只眼闭只眼不管她。
没想到,现在连儿子读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都敢送给娘家的侄子,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