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吹拂到她的耳边,痒痒的,便听他呵气如兰般又低沉清冷的嗓音,“想什么法子?你最好的法子,不就是交合渡气么?”
慕紫苏只觉浑身一个激灵,好像有把匕首抵住了她的后腰,她僵硬的转过身,正好对上那双艳凉而无比清醒的双眼。
他、他是装的?!
熟悉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好像当年做了坏事红杏出墙被抓包般的心虚。
她反问道:“你干嘛装糊涂吓我。”
他也反问她,“为何躲着我。”
她气鼓鼓的道:“方才决战时你都不理我,断情绝爱的模样,谁知道你是谁啊!”
“彼时万分凶险,我断然不敢有半分懈怠。结束后本想与你再续前缘,谁知一转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让为夫找得好苦。”他执起她的手,将绯红的发带缠在她的手腕上,凝望着她的双眸温柔得好像落满星光,絮絮叨叨的说,“日后不许乱跑了,我一刻看不见你,便要罚你在我身边多一日。”
泪水悄然无声的滑过侧脸,她啜泣着道:“一日怎么够,要生生世世,少一天都不行!”
“一起长命百岁。踏雪寻梅,烹茶煮酒,看尽天下美景,赏遍天下美味。待你日后发眉皆白,儿孙满堂,你我夫妇二人,依旧相爱相知,享琴瑟之好,可好”
“好。同去。”
“同归。”
说着,肖贤吻住了她的唇,两个人的泪水打湿了长久的吻。
万里冰封的兜率天宫再无凄切的风雪,温暖的阳光洒落时,刹那间姹紫嫣红,草木苍翠,春意融融,海棠铺绣,梨花飘雪。微风流转间,花瓣漫天,落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落在他的白发上。
她笑着咬了下他的唇瓣,他就蹭了蹭她的鼻尖。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不可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