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的。”赵酌似笑非笑,瞥了吴墨一眼,“就是我住院的那段时间,他……” 说到这里,赵酌话音一停。 等等…… 他又想到了一点。 他分明记得金家月的发情期和他的发情期就在前后脚,之前每次都是他前脚出院,金家月后脚就进院了,虽然oa的发情期一向不怎么稳定,会随着心情不佳、身体不好等情况出现提前或者延迟的情况,但是金家月在那之前都有过假性发情的迹象,按理说发情期只会提前,不会延迟。 更主要的是—— 他不久前才听医院里的人说金家月准备在家里熬过发情期,不打算去医院了。 这才几天? 两天?三天? 金家月的发情期就过去了? 这也太快了吧! 还是说金家月找到了对抗发情期的好法子?比如用了更好的抑制剂? 想到这里,赵酌顿时坐不住了,见那边的金家月起身要往外走,他也唰地站了起来。 “小酌?”吴墨一头雾水,“会议要开始了,你去哪儿L?” “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赵酌说完,头也不回地跟着金家月从后门出了会议厅,外面有人,不好搭话,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oa洗手间的男性分间。 赵酌没想方便,于是在洗手台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