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沟,东西方向延伸了十几里,是当地的一处乱坟岗,家中暴死之人及外乡客其尸首多被扔在此地。
便衣队的十几号人在后沟的沟南边,在此搭建了一个草棚。
草棚内,上边挂着一盏煤油灯,地上摆着一张桌子,一个陶碗里扔着三颗骰子。
“大大大!”
“哈哈,我赢了!”
“队长手气真旺!”
“那是,老子十三岁就玩骰子,靠的就是听声辩位的本事!”便衣队队长颇为自傲的说道。
没多久,几名便衣身上的钱就输光了。
“还玩吗,我再借给你们点!”
“别了,队长,我都欠你十二块大洋了”几名便衣连忙打住。
“队长,这荒郊野岭的,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待着太没意思了,我看游击队吃了亏是不敢再来了,咱们什么时候撤退啊!”一名便衣叫苦道。
一旁的几个便衣纷纷应喝。
“就是,同是给日本人办事,皇协军在村里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在这鬼地方受罪!”
便衣队长脸色一沉,他也不想在这受罪,谁让上头关系不硬啊,揽上这个苦差事。
“能不能撤退,什么时候撤退,我说了不算,还要看皇军的意思,不过依我看游击队滑的很,吃了亏肯定不会再来,很快就会撤退的!”
“等着这次行动结束,皇军必然大大的有赏,到时咱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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