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仇的势力,又有谁还敢在这节骨眼上胡乱生事,又有哪个势力哪个魂师不想要这九纹凝丹之法。”
牧鸿茵憋屈道:“他们不敢闹事,我们难道也就这样算了吗?真就不派人去半路截杀他们吗?”
“愚蠢!”牧鸿钧不满呵斥,“此般节骨眼动手,只要不傻,任何人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届时你猜那些势力会如何对付我们?”
牧鸿茵恍然,脸色顿时煞白。
牧鸿钧又道:“所以说人家城府深沉!仅是凭着这一则声明,便叫咱们不敢轻举妄动,甚至引动了整个宗派势力界为他们保驾护航!不敢再质疑他一宗两令的嫌疑。”
“届时他仁心学院若真拿得出九纹凝丹之法,凭此功德,加之其许诺绝不扩张,只教书育人,终身只限十五名弟子的宣言,即使它真就扬言要一宗两令,绝大多数势力怕都会因拿人手软,加之对自身无威胁而不作过多计较!”
牧鸿茵咬牙不甘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牧鸿钧眼中一狠,“自不能就这样轻易算了,但在这节骨眼下却绝不能明着报复,我已向你弟他们传达指令,待得入了剑墟,以着争抢资源为由,定叫他仁心学院一行人有去无回,死于非命!”
牧鸿茵明白以此般由头行事,倒不会牵连到牧云宗本身,只是仍不免有些担忧,“若是此行失败,那我们……”
牧鸿钧道:“若是失败,那定阻拦不了他们传出九纹凝丹之法,届时我们若是不学,宗内下一代小辈定会远输于别的势力,若是腆着脸去学,无疑又会将颜面丢尽,所以此行,断不许失败!”
牧鸿茵闻言煞白的脸色更显沉重,深刻意识到了此番的严重性,若是一个不慎,对牧云宗而言怕将会灭顶之灾。
毕竟,宗派的延续断不可能永远依仗老一辈,老一辈的魂师只能镇守一时,宗门的发展永远在于年轻的一代,若是九纹凝丹之法面世,而他们宗门弟子不去修行的话,届时宗门年轻一代的实力定将远远不如别宗,久而久之,定会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被活活搞垮。
可,就牧云宗而言,前脚刚因上门找事险些被人家弄得全军覆没,有着生死大仇在,又如何腆着脸称有意交好来换取着九纹凝丹之法!?
若是如此行事,叫其他势力如何看待得了他们!又如何于宗派势力界立足。
饶是不这般明面上学,背地里寻别宗讨要此法,偷偷学习,于宗门的名声也大为不利。
所以,对牧云宗而言,路只有一条,那便是将仁心学院覆灭,将这九纹凝丹之法永久沉寂,保持现状才是最好。
……
中域,五行观,附近的一座山头。
山头并不起眼,藏于群山峻岭之中,四周植被覆盖,渺无人烟。
但就在这样一座不起眼的山头下,却是被开凿出了一处地窟,地窟之中阴森诡谲,用以照明的玉石也都透着渗人的青红光芒。
在这片地窟之下,被划分出了五个大小相同的区域,每个区域之中都有着近十个身穿清一色暗红衣衫的魂师在那两两演练着。
在五个演练区的中央,分立着五名中年男子,同样身穿着赤红衣衫,目光如炬的盯着演练的人众,一经瞧出破绽或是不大满意之处,手中的长鞭便是挥舞而至。
正当他们训练的如火如荼之时,一名灰袍客自山外闯入,送来了一份信函。
其上所描述的郝然正是有关陆风所宣扬的九纹凝丹之事!
五名赤衣男子看阅完毕后,一个个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随手毁去带有‘轩’字印记的信函后。
“计划看来要提前了,这九纹凝丹之法一经现世,于我们可大为不利!”
另一名男子道:“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按照主上吩咐,抓紧叫这群不成器的东西出师才是我们的任务!”
“只怕……留给我们操练他们的时日也不多了!”
“若主上此行剑墟能顺利除了那金雷观的五行纯金体魂师,就我们眼下的操练成果已是足以应对。”
“还是要确保万全为好,出了差池,我等小命可就没了。”
简短的商谈之下,五人操练的节奏不禁加快了许多。
若是陆风在此,瞧得此般情景,定能认出,这些神秘的魂师所演练的郝然正是‘破观诀’!
只可惜,此时的陆风已是褪去了他真实的身份,再一次的易容成了林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