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战宗男子的脸色一凝,“不知你们导师姓甚名谁?魂号为何?”
邵阳皱了皱眉,并不答话。
男子见状,“即是如此,那在下便于此附近玩上一阵,待过几日再来拜访。”
斋魁一众听得男子这番话语心中却是止不住一惊,回想先前种种也是恍然明白过来后者之所以一而再的挑唆战斗,或许全然是想着逼得邵阳施展出更多的枪法来,以验证其身份。
无疑,一战之下,这名男子心中已是有了答案。
斋魁当下已少了几分打宗派令的主意,借着机会开口:“今日看在战宗的份上,便不同你方再一般见识,我宗弟子身体抱恙不再状态,待得他日恢复,定还会再度上门。”
邵阳冷哼一声,自不将斋魁这等死要面子的话语放在心上。
天灵子和铁蟾一众见状,本就有着退意的他们,当下也不再多留。
**宗一众回去路上,斋魁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的焦点都放在了程知书身上,各种询问着他实力这段时间来迅猛提升的缘由,关切之意直叫得一侧形貌受损的桑飞羽一阵怨怒。
桑飞羽嫉妒心起之下,陡然出声道:“师尊,方才那个叫邵阳的,我曾在灵狱历练所入的战境遇见过。”
斋魁一惊,“你当初被宗内分配在哪个灵狱来着……好似在东部吧,你是说那人可能是圣域那边势力的人?”
桑飞羽见成功将斋魁的注意将程知书身上迁到自己这边,心中不由一喜,连忙点头回应:
“弟子当初正是在东部圣域那一带的灵狱战境之中遇见的这号人物,那时弟子还设计将他们困死在了一则地窟之中,却是没想到竟能被他活着出来。”
斋魁身侧的妇人皱眉道;“你是说……你同那人曾有过节?”
“也不算过节,”桑飞羽直言道:“宝物当前,弱肉强食最寻常不过,早知这人命这么硬,当初便该回头再补上一记狠的。”
妇人动容道:“难怪方才在慈灵祈雨阵之中,你比旁人更受照顾,怕是那伙人在那时候便已认出你来了。”
桑飞羽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眼中透着杀意,此般毁他形貌害他遭受剧痛之仇,有朝一日他定要加倍奉还!
斋魁出声问道:“可知他师承来历?”
桑飞羽摇头,“那时同我一起出手的还有无极宗的葛渊,听那小子说他们只不过是东元灵狱的普通狱子罢了,没什么背景。”
“普通狱子?”斋魁脸色一沉,“没背景的普通狱子能有这般实力!?”
桑飞尘沉默的低下了头。
虽说斋魁的语气平静没有透出多少情绪,但在桑飞羽听来,却感觉到了一股凛冽的冰冷,让他感受到了一股与之程知书全然不同的冷漠。
他明白,自方才那一战过后,自己于斋魁心中的分量已是不如程知书。
待得**宗一行人离去后,躲于另一侧山头的洛小惜已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拉着胖老者的手就要往山上奔去。
自邵阳惊鸿一瞥的招式中,她认出了那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套枪法,整个人激动的犹似要飞起来一般。
但胖老者却是再一次的拦下了她。
“再等等,还有人蛰伏着。”
……
玄金城,褚家议事堂。
陆风在同褚家就两家婚事初步谈妥后,成功拿到三个入境名额的资格文书,也算是初步稳定住了局势,于林婉霞的那份威胁也有了个短暂的说辞与交代。
但这只是一时之计,以他的性子自也不会将希望放在找寻那虚无缥缈的子黛花上,只是想借此机会,先拖延一阵再说。
对于褚家的难处,可并不是只有子黛花可解,若是没有了洛天福之流的为难,再于林家表面已有的‘势’上添一把火,定也足以说动褚家。
对付洛天福之流,可比寻什么子黛花简单多了!
待一切妥当,林家一众就要离去之时,一名褚家的仆从却是自大门外匆匆跑来,手中还握着君满楼最新发布的一系列消息。
是因褚宣鹤有过交代,一经传出仁心学院的消息,立刻通禀于他的缘故,这名仆从才这般火急火燎。
陆风与那仆从自大门口擦身而过,依稀听得一些字眼后,也是意识到曲阜山那边有了进的进展,他等候多时的时机,多半已是来到。
林小婉在旁瞧着哥哥好似对那仆从手中的信轴感兴趣的样子,不由也是有些好奇,开口说道:“我们回去会路过君满楼,要不顺道也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件?”
林白儒认同点头,如今的他已是林家家主,自要对一些最新的大事件有所知晓,以便发生关乎几身的事情时,能提前有所准备和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