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强大,现在可能会升起不如以前做个办事人的心思。
“都是小钱,无所谓的。”
回到松江,时间刚好,别的没干,魏涛先拉着关锦月跟自己先去买了两千万的茅子股票。
“不要拿别人的概念来衡量我的零花钱,我花不了的零花钱,都买股票,放在那,赔了赚了无所谓,就当是花掉了,以后要是能换出点钱,不管多少,哪怕远远低于现在的本金,都是赚的。”
他不得不想出这样一个方法来劝关锦月,不然这样一个心思重的女人,一旦心里真的藏了事,那可不是一根刺的杀伤力,那是一根钢针直接刺入骨头里,再想要拔出来的难度可想而知。
“今天我们回老房好不好?”
“好。”
腊月二十七,街面上尽管过年的气氛不浓郁,却已经所有都开始与‘新年’挂上钩。
魏涛让祝喜春和陆江也都回家,两人自不会傻乎乎的再跑去安顺街一号,也没有取车,打个车子回家,明天上午去接老板,才会返回安顺街一号。
开着放在机场的迈巴赫,魏涛没有刻意躲避一些可能碰到熟人的街路,但也没有靠近安顺街附近。
一路开车到郊区的老平房,路过城区边缘时,在一家小超市面前停下了车子,稍微搭点‘街边子’的这类超市,都是综合服务,兼具超市、水果店、粮油店、蔬菜肉类店铺的功能,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够专精。
关锦月看了他一眼,他笑着耸耸肩:“过年了,不至于不见面。”
点点头的关锦月表现很坦然,没有抗拒,也没有故作无所谓,怎么都是血缘父女的关系,她不可能真的完全无视关大军就在距离自己不远地方过年的这个事实。
不畏惧见面,坦然面对,才是内心真实情感的写照,你看那些咬牙切齿我不见他口号喊的响当当的人,实际上内心情感是脆弱的,反倒是容易攻破的,内心是真的在意。关锦月这种,能够平和面对一切,坦然面对关系,才是真的伤透了心,才是真正的心够狠。
没有刻意安排陆江等人去稍作用心的准备,只是在普通的超市,买了啤酒饮料,买了两桶油,买了两箱牛奶,买了二十多斤的猪肉和十多斤的牛肉,买了一箱价格不贵的白酒,买了两条玉溪烟。
车子停在关大军现在所住房子的门前,人不在家,魏涛只得再给祝喜春打电话,让他找到对方。
祝喜春开了一辆捷达车过来,换走了魏涛的迈巴赫,毕竟这辆车晚上要是停在这片街区,太过扎眼。
关大军浑身浓重的烟油子味道,烟雾沤到衣服上,稍微靠近一点,都闻得到他身上这股子味道,眼窝深陷,眼珠子挂满了血丝,头发出油,看到魏涛和关锦月,马上整理了一下头发,紧了紧油渍麻花的棉服,快步小跑过来,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先对着魏涛微微弓腰点头打招呼,这才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关锦月。
别的不说,这关锦月的智商,多多少少是遗传了关大军。
这家伙别看这个熊样子,脑子还是清楚的,知道现在吃谁的饭,知道苦苦哀求女儿原谅远不如保持现状舒舒服服过日子舒坦,被女人骗了坑了,回到老家这段时间,关大军也不是天天鬼混,他也侧面打听过,魏总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自己若是苦苦缠着女儿,可能女儿都还没有回心转意呢,魏总一个电话打出去,自己哪还有半点好日子过。
屋子内倒不是特别乱,只是灰尘有些多,看得出来,关大军似乎也不怎么在家里开火做饭,他每天小日子过得舒坦,也不会借酒浇愁将自己住的地方弄成狗窝一样。
除了灰多,除了炕桌上有剩下的猪头肉和花生米、半瓶酒,至少这位睡醒了之后,还不至于被褥都不动,至少伸把手,卷起来堆到炕内。
“我烧火,你们坐,你们坐。”
关大军蹲在灶坑前熟练的引火,或许这件事是他现在好吃懒做生活里,唯一必要亲力亲为的事情了。
祝喜春将魏涛和关锦月买来的年货,一样样的拎到屋里来,关大军想说点什么客套话,祝喜春看了他一眼,连忙闭嘴,客套话有时候说出来比尴尬还要尴尬,喜不喜欢或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说为妙,谁让这氛围本就无比的尴尬。
东西都搬进来了,关锦月也没有坐,四周瞄了一眼,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走出里屋,将信封放在了碗架柜上:“过年了,买身新衣服,换一套新被褥。”
说完,径直向外走,要说多年来持续的不被重视或是伤害,父女血缘至亲摆在那,只会激发关锦月抗争到底我要成功的想法,不会有别的过多对于父亲的责怪,更谈不到仇恨,心里想一想我会努力让自己逃离这个家。
一声不吭,卖了房子,直接消失,彻底将关锦月多年来内心的委屈和隐忍,全部给激发出来,从无法恨到极致的恨,再到恨都消失形同陌路,一夜之间,她便经历了这样的心路历程。
当时周兴莲是好心收留关锦月,但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