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又敲了几声,他还是没有理会,跟曹曦雨远隔万里煲电话粥。
敲门的声音没有了。
另一边,曹曦雨也几次拒绝了她进入决赛后从燕京公费出发的老师和学校工作人员,媒体等着采访呢,那东西在她心里一分不值,我来这,是告诉自己,你这四年不是在大学里混生活;是告诉所有人,我曹曦雨有多么的优秀。
是告诉过去现在未来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你们的对手很强大,你有自信去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吗?去面对之前,不想着多方位的比一比吗?
媒体采访?出名?在圈内地位?成为舞蹈家?得到知名度?
这些东西曹曦雨都不在乎,如若不是在魏涛那里感受到了其她女人带来的危机感,她的规划是大学毕业,加入松江歌舞团,回到家乡,跳几年舞,跳不动了就转到相关的专业,或是当个舞蹈老师,或是到学校当个音乐老师,她的钢琴小提琴水平,给那些想要学个特长的孩子当老师,绰绰有余。
我恬然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着自己的事业,取得了不算高也不低的成绩,然后相夫教子,给自己的小家一份足够的温暖,在给夫妻双方一点自由空间之外,给他最温馨的一个家。
更换了选择,大方向没变,只是这几年不再是单纯的继续事业,而是利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努力,却攀升自己的事业,在专业层面做到最好,看看拼了命的我到底能够达到怎样的成绩。
五年,跳不动,我就回去。
曹曦雨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只有魏涛略知一二,重生之前的世界里,她的人生轨迹是走上了艺术家的道路,儿女情长不曾影响她对舞蹈的追求,而现在,她的所有人生规划里,组建自己的小家和长长久久的相夫教子,才是终极目的。而舞蹈,她给它的时间,被压缩在了短短的时间里。
所以,她要更加的努力,用更短的时间做到更多。
“等你回来,我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舞蹈学院要晚一些,因为曹曦雨在这样一个国际上比较有影响力的比赛上进入决赛,在校方的安排下,几个专业班全部延迟几天举行毕业典礼。
“好。”即将离开校园,她没有什么伤感的,甚至于寝室里其她几女也一样,她们都通过学校的介绍进入到了国内最顶级的专业技术团体。
出了校门,进入单位门,毕业生应该有的彷徨和无措,她们都没有,只需要在月底到单位正式报道即可,新的生活就会对她们展开。
从学校四人宿舍,变成了紧邻的单人宿舍。
学校的练舞室,变成了单位的练舞室。
学校学习舞蹈,跳舞;到了单位开始工作,学习舞蹈,跳舞。
………………
挂断电话,魏涛按动了桌上一个电话的按钮:“给我泡一杯咖啡进来。”
“好的,魏总。”
时间不长,敲门声响起,然后门推开。
敲门是礼貌,有任务进屋,则不需要等待里面答应就可推门进来,几分钟前要咖啡,现在自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
而像是刚刚,敲门里面没应,再敲,还没应,作为秘书,如若不是特别急的事情,就不会打扰老板,而是等待老板有时间或是有心情询问自己有什么事。
魏涛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省内985名牌大学毕业生,至于为何甘心来安顺集团应聘秘书,魏涛这里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商业机密需要被刺探,自然也不需要对其太过防备,更何况有个秘书兼助理帮助自己处理一些公事,几天下来轻松的感觉非常明显。
对这个叫做童静的秘书,暂时来看很满意,对方冲泡咖啡的水平也很高,只要在单位,魏涛都放弃喝茶,享受对方醇香咖啡带来的味觉享受。
“魏总,刚才余工过来了。”
童静对刚才敲门的事情,做了解释。
魏涛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帮我把祝喜春喊进来。”
祝喜春和陆江在对面有一间办公室,两人平时还有拿着魏涛的歪歪号刷礼物的任务,更何况,魏涛也从未想过将其二人当成单纯的司机和保镖,上班没事的时候,随便他们偷懒,不偷懒他反而会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余东雷咋回事?”如果是公事,余东雷不会来又走。
“估计是家里的事,想要找你帮忙。”祝喜春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魏涛不禁好奇:“我们这圆滑世故的老实人,在外面有人欺负他,在家里应该如鱼得水吧?”
祝喜春忍不住了,失笑出声。
笑声过后,是一抹同情:“他老婆要跟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