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进行的很好。 “我知道了。”徐之珩看向圥戎:“把他的伤口简单包扎一下,放他走吧。” 闻言,圥墨有些诧异:“这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怎得就要放他走?” “上位者安排手下也自己做脏事,难道要事无巨细的都交代才行?” 这话倒是也对,圥墨不再多问,同圥戎说:“那你处理吧。” 弄好曲时瑾院子的事,徐之珩没有离开曲家,而是去了曲时笙院子里。 早就听见声响的曲时笙,知道徐之珩会来,所以并没有歇下,正坐着等他。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徐之珩问。 曲时笙推了一杯姜茶到他面前:“我猜你淋了雨,外面的雨那么大,喝一杯驱驱寒气,省得生病。我给圥墨和圥戎他们都带了份儿,一会儿你拿给他们。” “你暂时不用再问你姐姐他们担惊受怕了,我审问了,太后短时间内不会再对你们曲家起杀心了。” 曲时笙有些无奈:“早晚的事,她看不惯曲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一晚可没少折腾,你父亲他们也得了消息,方才都去看你姐姐了,我还瞧见了明瑰公主。” 即使此刻的明瑰公主站在廊下,听着曲时瑾正无助的哭着,她也难免心里不好受。 正当这时,身后有人为她披上了斗篷,她回过头去,果然看见的果然是曲时钊。 “大夏天的,没那么冷。”明瑰公主语气温柔的说。 曲时钊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为明瑰公主系上了斗篷的绳结:“那不一样,对于我们男子来说,这冷热刚刚好,但你是女子,月事还未尽走,还是不要喝太冷的。也要注意多穿才是。”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甚至可以用商量来形容,明瑰公主被他两句话哄笑了,但又怕耽误了他,于是说:“你妹妹情况不太好,估计是吓到了,你快去哄哄她吧。” “我二妹妹不是那么胆小的性子,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还让人在二妹妹院子附近保护着,但你不一样。”曲时钊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一低头道:“你不一样的,二妹妹有我们这些家里人安慰,但你却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们这心里也不舒服。” “你们为何不舒服?”明瑰公主虽然不解,却是笑着的。 她也想被人关心,但她的身份摆在那,虽然不似韫瑰公主那样高贵,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公主。 “我想让你多笑笑,一笑起来很好看。”曲时钊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拉着明瑰公主的袖子说:“你去劝劝二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