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越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另一个老头则动作迟缓,轻轻坐到了桌子上,一只手不知道从哪来掏出一个旱烟袋,一口口的抽了起来。
散出的二手烟在微风的推动下,缓缓飘到我的鼻子前,我忍不住用力闻了一下,那股烟进了鼻子里,现实觉得冰冰凉凉,很舒服,接着到了胸口,沁人心脾,凉爽甘甜,等烟味一入肺,那个老头也干笑起来,这老人看样子老态龙钟,颤颤巍巍,就像一个患了绝症的人,似乎半只脚都迈进了棺材,就连刚才那种干笑也是有气无力,好像这一声笑耗尽了他全部力气,呼吸都成了他一项沉重的负担。
就在我好奇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干笑的时候,突然觉得肺部一股剧痛,似乎有几百根针在我身体里乱刺,并且越刺越狠,起初我还能勉强支持住,最后实在力不从心,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渐渐蹲了下来。
“你咋地了?”唐秘书用轻柔的东北话问道。
我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张嘴“啊啊伊伊”的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