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世事难料,正是因为爷爷把三叔赶出家门,三叔才得以习得道术,我也才有了这一系列传奇的人生经历。
“哎呀,你、你的手怎么了?”廖金娇看着我的手惊愕的说道。
看着她惊慌的样子,我吓了一跳,沈一涵则是一脸的冷漠,但眼神里隐隐能看出一丝关切。
我提起左手,只看见掌心的两个圆点已经有枣核大小,手指间黑气环绕。
我一开就觉得掌心痒痒的,不过并没有往心里去,想不到现在居然恶化成了这样。
这是怎么了?!
渐渐地左手开始不听使唤,不住地颤抖,掌心中真气浮动,我甚至能用肉眼看出手上的肌肉在自己跳动。
这情形和前天半夜女鬼自己解脱封印时一模一样,只不过感觉更加强烈。
沈一涵也吓了一跳,和廖金娇站在一起,作势就要搀扶我。
“别过来!危险。”我叫道。
我知道这很可能是女鬼和黄皮老祖要脱手而出,万一制不住它们将后患无穷。
左手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并且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我脸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
怎么办?
好在这股疼痛感渐渐减缓,颤抖也不在那么剧烈,又过了一会儿,左手恢复了正常,但是掌间黑气依然在,翻过手心,原本枣核大小的印记已经有了围棋大小。
“这是怎么了?又是那只女鬼作祟吗。”
我点点头,说道:“不只是女鬼,我觉得刚才的妖气很强烈,封印的黄皮老祖和缚地灵眼瞅着几乎就要脱手而出了,只不过现在是大白天,艳阳高照,阳气太盛,它们还不敢出来,到了晚上可就糟了。”
“什么女鬼大仙的?”沈一涵并不知道我和廖金娇曾经力战恶鬼,前天晚上又封印了千年老妖黄皮老祖。
廖金娇向她简单讲述了于校长如何和香兰勾搭成奸,香兰怀孕后校长如何失手把她推下楼,那天我们又怎样力战恶鬼,前天晚上恶灵如何大战黄皮老祖,如何有一条青斑巨蟒等等都说了一遍,至于提到怎么驱鬼辟邪,镇尸伏妖,又不得不提起我那离奇的身世。
足足说了有半个小时,这才解释清楚。
从沈一涵吃惊的表情里不难看出,什么女鬼恶灵,蟒蛇大仙之类的实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一个从小对于唯物无神论深信不疑的人,怎么能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呢。
要不是前天她也亲身参与了恶斗群狼,亲眼目睹了黄皮子寐人,她一定以为我和廖金娇时精神病,满口胡言乱语。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我们不得不赶快打道回府,准备应对之策。
路上廖金娇问我:“喂,你几天封印了女鬼怎么一直好好的,和它共处一副身体还相安无事,今天却突然控制不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天封印的女鬼是恶灵里的缚地灵,虽然是孤魂野鬼,但以我的功力还能勉强镇住它,但前天晚上封的是千年老妖,它的道行比我要深得多,只不过机缘巧合,阴差阳错的被那只女鬼拖进了我的左手,虽然在我的手掌里它什么妖术也施展不出来,但是因为阴气实在太重,可能就要破印而出了。”
我们回到村子里,廖金娇连忙赶到祠堂,给我取来了朱砂笔,无根水,黄表纸之类的应用物事,我简单开坛做法,口中念起净天地神咒:“天地自然,晦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伏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原始玉文,持颂一遍,祛病延年,暗星五月,八海知文,魔王束手,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气长存,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右手持笔,蘸满朱砂,在左手写下:“敕令,白乙大将军到此”九个大字,咬破右手中指,以童子血点在左手掌心。
做完这一套,我已经累的汗流浃背,毕竟只能右手掐诀,在左手做法,手法太过生疏,我坐在黄老太太家中的太师椅上休息。
“怎么样,这样以后是不是就没事了?”廖金娇关切的问。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行的,我画的镇尸符只能勉强镇住它们七天,七天之后符上的道气散去,它们还会再出来。”
“所以一定要在这七天之内想到办法?”
我点了点头,决定第二天赶紧回到市里,我查查家里的《遁甲天书》有没有记载类似事情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人打点行囊包裹,就要离开黄郎山。
临行前,沈一涵扶着我,廖金娇掏出几百元,交给黄老太太,黄老太太坚决不肯要,说是我们替他们赶走了几百年来的黄鼠狼大仙,已经帮了大忙,在这里白住几天实在算不了什么。
廖金娇却非给不可,双方僵持不下,我说道:“黄大娘,这笔钱就当是给其他乡亲们的一点感谢,您不要也替大伙手下了吧。”
这里的村民虽然有时候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