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在他身后的医生依旧机械性地给他递东西,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叔的一顿操作,感觉我自己想要学会这些东西的话可能还需要很久。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干脆先配合我给我打一段时间的下手,等过这段时间估计就好了。这样,你先把你头发扯一根下来给我。”
我疑惑的看了眼三叔想问为什么?
“胖子用的是你的身体,所以那个鬼胎就会觉得,你是他的父亲,如果她现在死掉了,你并不拿什么东西表给他的话他会一直缠着你。”
听三叔说完我麻利儿的把自己手里的头发给递了过去,三叔笑了声,露出了空了两个位的牙。
虽然他表情看起来很严肃,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笑。
我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破功,要是破功了,三叔看出来我笑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虽然说他年纪不大也不小,但是还是特别要面子的,尤其是到他这个年纪的人总觉得面子可能比天大。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男的,一个男人。我作为一个男的,实在是太了解他了,之前遇到过不少类似的老头子。
记忆尤为重的是一家百货公司的王总,人前人后排场很大,据说还在外面包了几房小姐,曾经见到别人也他怕耳朵笑过他,后来那个人就失去了合作的机会。
三叔脾气阴晴不定,他现在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让不让我学,我可不能自己给自己挖坑。
就在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三叔手上的事情,结束了。而我因为走神成功错过,三叔拧着眉头,在失足的身上随便乱摸了几下。
我心里怀疑是三叔想要吃失足的豆腐,舔了舔嘴唇,又感觉不像。
“好了!”
三叔突兀开口,我被吓了一跳。回去看了三叔一眼,三叔目光含笑,“成了,出来吧!”
三叔……在跟那个东西说话么?
我疑惑的顺着三叔的视线看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哪里确实有一个模糊可见的轮廓。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是什么,我有点迟疑,我的那跟头发,诡异的飘在空中,定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
我虽然觉得有点惊悚害怕,但是也毕竟不是胆小成那样的人,撇了撇嘴,看着那个地方,问了一句你好。
“咯咯”
那边也很快就传来了回应,属于儿童的嬉笑声,我听着觉得很耳熟。
“趴趴”,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呼吸声。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趴趴”。引得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我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鼻子。
他是在叫我爸爸么?
随着我的疑惑,那边的小孩子很快就显出了人形,应该说是我能够看见他了。我从没有想过第一个叫我爸爸的人居然会是一个鬼婴虽然说也是这具身体的孩子。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隐约觉得有点高兴。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失足现在死了,我到时候要怎样解释,就只能说她是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而死的?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有一个更大的问题等着我要去解决,如果现在不解决,那他肯定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再联想起之前那个女医生的话,心里简直不寒而栗。
失足现在死了,尸体都凉透了,鬼婴也已经出来了,搞不好儿再过一会儿,鬼差就要把他勾走那么谁来证明我的清白,这几天的时候,我一直跟失足在一起。
应该说是胖子用着我的身体跟失足在一起,现在胖子不见了师祖爷死了现在就只有那一张,我还被压在旅店里的身份证。
那些个一个个的摄像头就足以让我定个死罪。
尤其是失足还怀孕了,怀孕了之后死的,身上还有着不一样的淤青,这就很明显的,昭示着她在被人殴打虐待之后才死掉的。
如果真的被传唤到法庭上,那我肯定是百口莫辩,因为我们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我是清白的。
而三叔也不足以能够作为证人,因为他是最近才刚刚到这里来,外加上一点,那就是三叔还是我的亲戚就更不可能。
给我作证,甚至还有可能会因为与我认识,而且一同见过失足,一同来的医院,有可能还会被当成是共犯。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沉重了起来,看像三叔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三叔的脸上有什么异常,我怀疑他现在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事情到底有多严重。
“三叔,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这个女孩子死了,她肚子里孩子又是我的。而且他身上还有淤青,他自己天又一直是跟我在一起不对,是跟胖子在一起。”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三叔其实已经懂了,意思他反应并不迟钝。他看起来倒并不是很震惊,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已经心有成竹。
“不是在说这个要是处理不好的